江垭如今重生的是一个七口之家,爹娘生了自己在内的五个孩子,上面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哥哥,下面还有睡在竹筐子里七个月的弟弟,
大姐今年十三岁,二哥十岁,三哥八岁,到生自己之前听母亲说中间还有两个孩子,但都生病夭折了,
江垭所在的这个村子是一个古代偏远的山村,村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大多数姓韩,江家爷爷是以前逃难流落到这里落户生根,爷爷是个猎户加上会几手庄家把式,娶了村里韩氏的奶奶才安定下来,
可能逃难中伤了身体,婚后多年只生了一子一女,父亲江大山,姑姑嫁去了镇上一个酒楼里的跑堂,现下在镇上居住,
爷爷在儿子十六岁便离世,趁着热孝娶了母亲小韩氏进门也算完成父亲遗愿,奶奶在见着大孙子后也含笑咽气,
父亲江大山继承爷爷的打猎的本事,农闲时去后山打些兔子野鸡偶尔家中见见荤腥,大多数的猎物和攒几个月猎物皮毛送去几十里的镇上换些盐巴布料回来,
家里因是外来户田地不多一共就6亩,上交完各种税后还不够全家吃的,现在正是农忙时节全家除了江垭和更小的弟弟都下去地里了,
江垭是她自己的称呼,她现在叫二丫,也没个正经名字随了姐姐大丫的叫法,
这两天新粮还没有收上来旧粮已经快见底,家里的粮食紧着父亲和男丁吃,毕竟力气活不能饿着,野菜混着半脱壳的米糠是几个女子的饭食,吃着都喇嗓子,没饿死就是幸事,
江垭身体瘦瘦小小的,头发有些枯黄扎成两个小揪揪,五官精巧皮肤有些蜡黄,眼睛大大黑色的眼里此时透着清冷的目光,只有四下无人时才敢表露,家里有人时会努力伪装成幼童模样,生怕被人发现怪异架在火上烤,
成年人的阅历明白人性,即使前世的记忆可以让这个家富足也因年纪问题放弃,毕竟话都说不清楚的年纪该怎么解释自己是如何懂得那些东西,她不想被当异类,不想死,死过一次的人太清楚那种痛苦了,
经过出生这几年的观察和旁敲侧击,这是古代社会下的偏远山村,似乎还有武功的存在,
听父亲说镇上有个名为七玄门的江湖帮派,经常送去野物的店家还要给门派上交保护费,
父亲每日晨起后还练上几手,就江垭观察也就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赤手空拳能对付三两个闲汉,若加上自小练就的箭术可能再翻一倍吧!
她父亲身材高大浓眉厚肩长久打猎练就眉间偶尔间的锐利,不笑时还挺唬人,母亲韩氏名字未知只听旁人多是江家媳妇或大虎娘称谓,平时家里活儿手脚利索,为人有些小精明,
家里四间泥胚屋两个哥哥一间自己和大姐一间,爹娘带着弟弟睡主屋,余下一间一分为二前面充做堂屋来人待客之用,后半间做了厨房,听父亲说还要存钱在西屋旁在加盖一间房屋,以做兄弟三人长大成亲后居住,
据江垭观察母亲偷埋在床下的小罐里只存下六两四钱银子和几十枚铜钱,这还是父亲卖山货和母亲夜里纺布努力存下,家中人吃口嚼!苛捐杂税存活不易啊!
此刻家人都不在,江垭正在研究脑中之物,江垭目光扫视周围闭上眼睛,心神沉济间只见脑中一水滴形之物,在四周黑暗中悬浮不动周围微微红光浮现,
聚神凝视此物,乃是前世被遗弃路边时身上除了衣物外唯一的东西,
听孤儿院照顾自己的阿姨说讲这块挂在脖子上的吊坠,感觉可能是父母为了认亲所用才一直给江垭保留下来,看着像是工业制品不值钱吧!所以才可能保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