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极而泣地抱住了胡玉卿。
仿佛在黑暗中走得太久,终于看到了微弱的光明,真的太不容易了!
胡玉卿安慰地将我搂紧,声音沙哑略显疲惫地对我说:“先回家。”
我看着这满地狼藉:“那这……”
他胸腔里发出一道轰鸣震响,带着让人心安的语调:“放心,没人会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
他面色平静地朝胡若尘使了个眼色,胡若尘便嘴里默念了几句,地上的灰烬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跟刚才法阵一模一样的场景。
烧毁的纸人再度出现,地上红色的符咒崭亮如新,就连中央的红衣女纸人都栩栩如生。
我惊诧地看着这一幕,就跟影像还原似的。
胡若尘嘚瑟地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手掌:“我厉害吧!”
我问他这是什么妖术,太神奇了。
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幻术,若是有人不怕死,胆敢动到这个阵法,眼前的一切都会化为灰烬。
“原来是忽悠人的障眼法啊。”我语气略有些失落,还以为是什么牛逼的复原术呢。
胡若尘可不乐意了:“我这障眼法没错,但可是高级的障眼法,你瞅瞅这纸人,这符咒,像不像真的?”
这话倒是没说错,他的障眼法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以假乱真的地步。
“不过嘛……跟六哥比起来,我这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胡若尘嘴皮子飞快地说道,我刚要问他胡玉卿的怎么个厉害法,就感觉到身边传来一阵极寒的低气压。
胡玉卿投去一记恐吓的眸光,吓得胡若尘赶紧闭上了嘴,打哈哈地给转移了话题:“那个……我好像听到电梯口那个经理在叫我,我过去瞅瞅。”
他屁颠屁颠地朝来时的路跑去,我望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没好气地仰起头:“胡玉卿,你又有什么瞒着我呢?”
他面不改色,目光淡然地望向前方,思绪仿佛早已飘向了远方:“没什么,这种雕虫小技,有什么可比的。”
话毕,他手里突然变出了一条单薄的红色丝巾,贴心地替我缠住了脖子上的伤口,别说,被他这么一遮掩,还真就看不出来了。
不仅如此,这条丝巾还很配我这身裙子,增加了一抹亮色。
我们疲惫地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我累得整个骨头都快散架,一进门就倒在了床上。
看着被子底下熟睡的自己,我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我,那个充满了悲悯之心的我。
正发着呆呢,一只修长的大手,忽的拍上了我的肩头,我还未反应过来,魂魄就回到了肉身了,我睁开双眼,看着熟悉的床幔,以及……胡玉卿那张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
“今晚……我们去池边……”他豁然掀开了杯子,毫不费力地将我抱在了怀里,鞋子都没穿,便大步朝后院走去……
我无法抗拒他的霸道,当然了,我这副半身不遂的样子也拒绝不了,于是抿了抿唇,任由整个身体泡进了温泉池子里,水面上漂浮起了几件衣服。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里此起彼伏,连带着我思绪也晃得厉害。
最后的最后,那种心颤的感觉一瞬间剥离,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几天,胡玉卿都含着蛇王妖丹,每天定时定点来给我去除蛇/Y。
我一开始还很担心腹中的胎儿,毕竟怀孕初期是不能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