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白翎身旁的钱教授赶忙帮着白翎解围,他笑望着阮铁雄说道:“大法官,白翎这个年青人最近和觉醒组织的成员都在对付社区新近爆发的传染病情,每天据说都不能睡到三个小时,让他来开会,也难为他了...”
阮铁雄赞许地点点头,说道:“大家看看,基层,我们的基层人员,多么辛苦,都累成这样了,再不想出好的应付方法,这些基层人员的牺牲情况就要加剧了。数据官,你说一下基层人员的情况。”
“报告大法官,最近我们的基层工作者因为新近社区的病毒再次爆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不瞒大家了,京武每一千个人得病,基层工作人员就要牺牲一人,据我们的数据演练推测,再这样下去,可能随时崩溃为百人一人的可怕概率,而随着得病人员加剧攀升,这些基层人员的牺牲将会一发不可收拾,这可是一道几何倍增的数学题。”
“各位,想想办法吧,今天我让这个小白来,本来就是想通过他来告诉你们,我们的基层快要守不住了,他们垮了,我们还能做什么?我们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们看,他都累成什么样了,不用他开口,他这样你们看明白了吧?”阮铁雄的语气变得非常严肃,大家也不约而同地看向白翎。
“有办法!有办法!”这时,眯着眼的白翎突然叫了起来。
钱教授一脸尴尬地笑,然后对大家说:“你们看看,他太累了,都已经说梦话了。”钱教授说完,其他人也都随同钱教授尬笑着。
“不!不!我是真有办法!”白翎腾地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但是因为疲劳,还是摇摇晃晃的。其实白翎打盹的时候也不是完全在睡觉,就像他那时在崇正学堂上学,春天日午后的山海很热,白翎很容易犯困,他却学会了边听边打盹的“绝技”,既保证能听到老师的授课内容,又得到了休息。
钱教授急了,心想白翎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都迷糊成这样了,自己的侄子现在九成九是牺牲了,这小子算得上是自己的“准女婿”,他那天赋异禀宝贝孙子钱规哲的生父,可不能再给折了进去啊!现在这个时候,要是不能给阮铁雄一个建设性的意见,说不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阮铁雄这时来了兴趣,他马上走到白翎和钱教授身边,单手扶着白翎的肩,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赶快和大家说说。”
白翎努力拍拍自己的头,然后对着政务官说:“拜托,能不能让人送一杯黑咖啡过来?我现在需要来一杯。”
政务官用眼神请示着阮铁雄。
阮铁雄怒了,冲着政务官说:“华夏勇士的要求难道你们还要请示我吗?快给他准备。”
政务官赶忙让助理去给白翎准备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