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做这些题？”练萌萌指了指她所空白或答错的题，语气温和、平静。

“是……”艾妮妮垂下眼帘，她的眼眶迅速红了，“我不懂得做。”

“你不会做可以问我啊！”墨初阳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会做，我可以教你！”

练萌萌无视了墨初阳的自告奋勇，她扬起了亲切力ax的灿烂笑容，“你不会可以问妈咪我，你有家人，你有我们，不要害羞，我们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帮你，清楚吗？”

“嗯！”艾妮妮点了点头，“可是我怕丢脸……”

“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主动向其他人发文是好事。”练萌萌用手指顺了顺艾妮妮的长发，道，“你有不懂的地方，就应该要向其他人请教，这样你才能吸收知识。”

“嗯嗯。”艾妮妮用力点了点头，拿起作业本，低着头问墨初阳，道，“我有几道题不会，你可以教教我吗？”

“可以啊，当然没问题！”墨初阳高兴得笑不拢嘴，他很热情地给艾妮妮解答她的疑惑，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到了一年的最后一天，练萌萌不由得感叹时光的飞逝，她托着头，看着窗外白雪纷飞，慢悠悠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收回了目光，继续埋首于工作。

“叮”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练萌萌拿起来一看，是卢警官发来的一条录音短讯，他说他找到了新的线索。

“什么线索？”练萌萌很开心，她没想到卢警官的效率这么快，才几天就找到新的线索，简直太牛b了！

“袁天明被袁家收养之后，他的磨难就正式开始了。”卢警官延娓娓道来，“在袁家，他成为了最碍眼的存在，甚是收养他的袁夫人也跟着冷落他，他在袁家的生活并不愉快，甚至可以说很痛苦。”

“可他为什么会仇视女人？”练萌萌蹙着眉头打字，“这些不足以促成他讨厌女人的理由。”

“这可能跟袁夫人后来虐待他的事情有关吧。”卢警官说道。

练萌萌回了一个好字，她便放下手机，拿着笔轻轻敲着桌面，袁天明仇视女人的谜团终于解开了，也就是说童年所遭受的虐待导致其心理发展不平衡，甚至变得扭曲。

“嗯……”练萌萌又拿起手机，在浏览器的搜索栏上搜了一下袁天明的妈妈，也就是原来的袁夫人，她想看一下他养母的照片，页面刷出来了，是一个极其端庄、漂亮的女人。

李文婷跟原来的袁夫人长得有些相似，特别在眼睛这个部位，简直一模一样。

练萌萌攥紧了手中李文婷的自拍照，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袁天明会对李文婷下手的原因，他想要毁掉一个毁掉他童年的人，正因为李文婷跟他养母很像，所以想毁掉她，就是这么简单。

“叮”微信提示声再次响起，练萌萌按亮屏幕，只见卢警官给她发来了灭门案的上庭日期和时间，是一月十五号的下午两点，地点定在了中央法院。

不算今天的话，还有十五天准备的时间。

练萌萌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她又继续投入于工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