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德妃大怒,抬起手就朝韩玲玥的脸扇过来。
“母妃,”宇文睿一手拦下德妃的巴掌,一手把韩玲玥拉到一旁。
与此同时,皇后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带上几分严厉,“对儿媳怎能一言不合就动手呢?德妃,若没有不便之处,你就叫小德子过来,让玥儿问几句话吧。”
德妃见皇后发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收敛了情绪,对着一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去,把小德子叫过来。”
不多时,小德子便被带了上来,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韩玲玥仔细打量着小德子,只见他年纪不大,面容清秀,只是眼神闪烁,似乎在刻意躲避她的目光。
“小德子,抬起头来。”韩玲玥的声音清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德子身子一颤,缓缓抬起头,却不敢直视韩玲玥的眼睛。
“我且问你,你是在哪里发现翠玉的?”韩玲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回,回王妃娘娘的话,奴才,奴才是……”小德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难道你这就想不起来了?”韩玲玥语气一沉,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奴才,奴才想起来了!奴才是,是在御花园的湖边发现她的!”小德子被韩玲玥的气势所震慑,吓得冷汗直流。
“那你发现她时,她是否还活着?”韩玲玥手指有一下没
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奴才发现她时,她,她已经死了。”
“那她死前可有说什么?”韩玲玥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德子,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小德子的身子此时已经抖得如筛糠似的,他故做镇定道,“她死前疯疯癫癫的,说自己闯了大祸。”
“噢……”韩玲玥故意拉长了音,转而猛地一拍桌案,“大胆小德子,皇后娘娘面前,竟敢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