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姝墨说了几句讨喜的话。
君后就顺势看向了薛芜。
薛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妩媚动人上百倍。
薛芜立刻就跪在地上,给君后行了大礼。
他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好在表面上还能稳得住,并没有紧张到出错处,让在场的人看了笑话。
侍官迎喜捧上来一个梨木所打造成的匣子,君后从里面取出一根白玉簪,亲手插在了薛芜的发髻上,“你别这样害怕,本宫很喜欢你。你抬起头来,再让本宫好好看看,你这张娇俏的面容。”
薛芜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稳住了情绪,他十分恭顺谦卑地,站在君后正对面,方便位于高座之上的人,能以最清晰的角度看到他的一张脸。
君后看着薛芜,当真是越看越喜欢,他又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一串通体银白色的珠串,戴在了薛芜的手上。
旁的父亲可能会担心侍君狐媚自己的女儿,君后却是恨不得所有漂亮男人,都能往他女儿的面前凑。
只要能够让凌姝墨冷落秦温尔那个骚/ 货,那就是能够为他排忧解难的好孩子。
这赏完了,按照流程,也应该在训导几句。
君后道,“薛芜,姝墨虽然疼你,但你也应该牢记自己身为侍君的本分。”
他说到这里,又看向凌姝墨,“怜贵侍(薛芜)是个本分守礼的,你以后也要知道好好对他,他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上,要是有了伤心的表情,本宫也是会心疼的。”
凌姝墨对此当然是没有意见,他轻轻执起薛芜的手,音色柔和,“孤看桌子上面有侍从刚端上来的果酒,孤记得你似乎说过是喜欢喝的,孤已经让人,去帮你再多要几杯别的口味的了。
你要是觉得喜欢,等今天的宴会结束,孤把这调酒的厨子带回东宫里,正好你的院子里还差个小厨房。到时候连人带地方,一次性的都能搞齐了。”
凌姝墨说这番话时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宾客清楚的听到。
所有人都若有似无的看着秦温尔的方向,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干脆连装也不装了,直接明目张胆的盯着秦温着。
秦温尔作为太女殿下的正夫,就这样被晾在这里。
反倒是太女殿下,身边身份不显的侍君,被君后主子和殿下看重。
秦温尔的面子经过这件事,那可真是掉的一干二净了。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秦温尔,却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他现在还在烦躁,自己身上这身美丽的刑具。
薛芜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他原本以为是秦温尔,但顺着感觉回过头去,他却对上了上官序的目光。
上官序眼睁睁的看着,凌姝墨将一杯果酒捧到了薛芜唇边,然后又温声细语的说了些什么情话。
他前几天还十分的好奇,薛芜是个怎样的美人,如今真的见到了本人,他心里却觉得很是不高兴。
上官序眼前不自主的浮现出了,那时在东宫里,凌姝墨将沾染了露水的桃枝,轻轻塞进他的手中。
而此时,凌姝墨那略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正十分自如的搭在薛芜的肩上。
他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回忆起,陆今疏曾经说过的话。
陆今疏说,薛芜因为这张美如天仙的脸,让太女殿下格外倾心,更是在东宫盛宠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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