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的是你!这世上谁能够跨过岳阳山脉?”凌钰冷笑着。
“无知!”严青满腔的愤怒几乎要控制不住,忍不住咬牙切齿,使的招式也越发狠辣。
两人越打越近,竟是逐渐靠近了舒珵他们所在的酒楼!
听到无知二字,又想起之前严青竟直接在他面前甩袖离开,却对凌恒无比殷勤。凌钰只觉得,愤怒的火焰就快要烧掉自己的脑子。
在司徒控制了他的身体,架住对方的攻击之后,他忍不住道:“为何你们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却对凌恒另眼相待?明明我才是凌家嫡系,他不过是个家生子!我对他无比照顾,他却仗着自己天赋不错,不敬于我,处处与我作对。”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这样的天赋!贼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凌钰的声音通过水镜的传递,是如此的清晰,酒楼上的众人忍不住看向了被控诉的当事人。
而凌恒,却是一副懵逼的模样。
舒煜忍不住戳了戳凌恒,一脸好奇的问道:“哎,凌恒,他说的是真的么?”
舒珵很少参加宴会这些东西,舒煜却没少去。但以前,也只看到凌恒总是一脸沉默的跟在凌钰后面。
虽然比凌恒他们要大上几岁,但他们圈子里的这些人,也都听过凌家四郎君和自己的贴身随从不合的传言。当然,大家都是当笑话听的。
难道有内情?
“二哥!”舒珵实在是对自己的二哥无奈了。
“我就问问,我就问问。”舒煜讪讪的笑了笑。
凌恒却一脸懵逼的说:“我怎么觉得,我听不懂四郎君的话了?”
一旁的凌家少年们也都是一脸茫然。
有人忍不住戳了戳身边的伙伴,问道:“你见过凌恒对四郎君不敬吗?”
“我没见过。”小伙伴摇摇头。
“我也没...四郎君就算真是废物,他也是嫡系,和我们这些旁系是不同的。除非我们天资出众,不然待遇怎么能和嫡系比?何况他不是。他还有个厉害的爹,谁敢对他不敬啊,凌恒又不傻。”这少年嘟囔着。
旁边小伙伴不停点头,显然很是赞同。
众人正窃窃私语着,却听到水镜中传来凌钰一声大吼:“我凌钰现在就要让你们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一沧澜书院学生抚掌道:“抛开别的,这话还挺有气势。但是听他这么说,总觉得...”
“总觉得严教授突然成了欺压弱小的恶徒。”另一学生忍不住插了一句。
“那我们成什么了?”这学生又问道。
“大概是帮凶吧。”回答的这学生摸着光滑的下巴,表情古怪。
酒楼里的众人忍俊不禁,舒珵却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