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本来看在自己和喀呈是同父异母的份上不要了他的命,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喀呈,轮到你帮着你父亲赎罪了,喀原如今只有喀呈一个孩子,喀原,我也要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喀什吩咐自己最信任的亲卫保护自家的母亲,然后才放心继续安排宴会的事情,到时候南沐留下来后,他们一家人一定能过的开心幸福。
“太子。”
“让我们的人,可以动手了,让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喀什的眼神充满嗜血,这是他留给喀呈最后的体面了。
到了晚上,宴会非常热闹,萧弈坐在上座,南沐坐在她的身侧,南沐很是小心,提前给萧弈服下了混着自己血的解毒丸,只要萧弈现在一喝酒,她就会先谨慎的检查。
“不怕,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还是小心一点好,听说他母亲已经醒了。”南沐是来之前收到的消息,而且喀什给她送了一大堆的礼物,不过那些东西,没一样她喜欢的,那些金银珠宝,还比不上萧弈给她的布包。
“嗯,我的沐沐医术高明。”萧弈捏捏她的手:“等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跟着我就行,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南沐看着他,然后点点头,不过她也把几根银针收进了自己的袖子,以备不需。
“南沐,这次我母亲能够醒来,多亏了你,我敬你一杯。”南沐看着喀什,现在不喊她神医了,直呼她的名讳,而且也不用敬语,果然是想要卸磨杀驴。
“喀什太子,客气了。”南沐一点没有要拿起酒杯的意思。
“这位姑娘,我们太子敬酒,不赏脸喝一杯吗?这可不是什么好礼仪。你们中原人不是礼仪之邦吗?”喀什的人在下面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