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再说,那贺叙兰看上去也不像个搞事情的啊,你们老是这样一惊一乍,主播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不不不,我觉的还是小心点好,主播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熟悉,谁知道那贺叙兰是不是个小心眼的呢?】
【呵,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嫡女吗,干她就是了!】
【哈哈哈,“毛都没长齐”……你说的不是人家贺家嫡女,是咱们主播吧?!】
赵绵绵:【……】
赵绵绵扫了一眼直播间的弹幕,一脸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一个白眼翻过,她顿了顿,复又抬起头,笑眯眯的对着贺叙兰扬了扬手中的小荷包,不急不慢的道:
“绵绵今天学做了包包,送给外祖母~”
赵绵绵装药材的锦囊是冬竹绣的,与寻常香囊无异。
加上那锦囊塞的鼓鼓当当,毫无美感,贺叙兰根本没有起疑。
贺叙兰的视线从赵绵绵扬起的“包包”上一扫而过,复又落在了她头顶的两个小揪揪上,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哄她道:
“那妹妹快去吧,去迟了祖母怕是要歇息了。”
说完贺叙兰便与知鱼一同侧过身子,算是给赵绵绵让了路。
赵绵绵歪歪扭扭的行了个谢礼,接着便拉着冬竹继续往临芳院的方向赶去。
两人后来也没遇到旁的什么人,只不过等她跟着看门的丫鬟绕过回廊,进到老夫人房内后,赵绵绵忽的就有些后悔了。
因为她隔着珠帘,看到了里间或站或坐的一群人!
其中一人穿着素色的球纹襦裙,身姿绰约,眉宇间露出显而易见的担忧,正是赵绵绵那身出名门的舅母秦舒虞。
而另外一人穿着青色的圆领大袖,头戴冠帽,正坐在榻边,隔着床幔一言不发的替老夫人把脉。
显然是贺家请来诊脉的大夫!
赵绵绵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也不敢打扰,便悄悄的站到了角落里,等这些人忙完。
【哦豁,主播,我看今天这殷勤你是献不了了,你听他们瞎建议,忙里忙外的准备这个准备那个,结果人家贺家一出手就是太医院院判,就问你气不气?气不气!!哈哈哈哈!】
【卧槽,真的是太医院院判?那贺兆先不就是个三品的闲职吗,哪有那么大面子请得了院判过府给家里人看病?】
【这你就不懂了吧,贺兆先是只有三品,可他爹以前是太师啊,就算人不在了,名声跟威望还是有的。再加上这官场沉沉浮浮的,谁说得准以后,人家太医院院判也不是傻子,保不齐是做个顺水人情呢!】
【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哦。】
直播间里有人认出了来人的身份,替赵绵绵做了科普。
只不过赵绵绵似乎并不在意来人的身份,她皱着眉头深深的看了秦舒虞一眼。
想到自己刚才在路上碰到的贺叙兰,赵绵绵连忙躲到冬竹的背后,偷偷的在她带来的小荷包里一阵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