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人却是懂一些,这铁塔恐怕用铁量不小,却也不吱声,孔祭酒看也没看,他是师父亲传弟子自然知道师父确实说过这话。于大人心中有担忧,却仍是说道,“工部与兵部都有铁。”
皇上一看都同意,于是发话道,“给工部与兵部发令,把手里的铁都交与夫人,夫人若需人工工部配合一下,也算朕为天下臣民祈福了。”
于大人也不客气,现场写好旨意,走到左相跟前请他下令,左相犹豫一下还是用了印,皇上更是不拖泥带水也用了印。都想着此事已了,众人欲告退,丽嫔却又说话了,“丽嫔娘娘还有一请。”
皇后不太高兴,坟也给立了,塔也给修了还不知足。
皇上看皇后脸色不好,就很高兴,爱妃继续说就是,“于夫人说侯爷与夫人于他有救命之恩,如今府里二小姐钟情于崔五公子,夫人愿意将云来楼除了京城里的两个楼外,全部献与皇上与皇后娘娘,请为二小姐与崔公子赐婚。”
皇上高兴的不得了,“朕这就下旨。”皇后娘娘出声反对:“这怎么行,老五天纵英才,二小姐怎么配。”
皇上此时更有理由反驳了,“你刚刚怎么劝孔祭酒的,如今倒是不乐意了,堂堂一国之后呢。”
丽嫔适时插话:“臣妾无用不能为国库做事,娘娘向来与皇上一体。”
崔大人此时却很是纠结,云来楼四十多家店都归了皇上,那他崔家什么也得不着,这可不能,不对,不对,怎能想钱财的事,那二姑娘平平,怎与我儿相配,于是也反对,这反对的声音却不怎么坚定,“不过几个店,献与皇上,我崔家岂不成卖儿子了。”
孔祭酒高兴得不了,“左相大人,了为皇上,为了国库您还是识些大体吧,刚皇后娘娘劝下官头头是道,怎地如今道不会劝自己了,合着没在自己身上呀,左相大义,下官今日长了见识了。”说完哈哈大笑。
皇上看一眼孔大人,觉得他笑的太过讽刺,不过听着怎么这么舒心呢,哎,怎么就停了。
于大人此时明白,刚在王府夫人为何不明言,只是护着他罢了,丽嫔出面是最合适的,于是再添一锤,“皇上已开金口两次,左相三思,臣就替礼部拟个旨吧,不对,还是孔祭酒合适,孔大人一定要将此金玉良缘写的十成十好。”
孔祭酒乐呵呵的,“左相大人放心,下官不才,写个赐婚旨还是不在话下的,如此郎才女貌下官实在太荣幸了。”又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看殿里两个姓崔的不言语必中很是痛快,却也不敢笑出来,只吩咐道,“叫太子去宣旨,以示郑重。”
左相一看此事就这么定了,自家却没得什么好处,正思忖如何答复看了眼皇后,却听皇后道,“皇上下了旨,臣妾不好不遵,请左相向京城两个云来楼房契地契连同典籍交与太子一并送至平王府,其他的都交给本宫吧。”说完就给重知使眼色,重知立刻跑到左相身边,拿着一打契书就交给皇后,皇后见重知如此迅速,倒也高兴了,如此也算不得吃亏了。
皇上一见这可不行,现银说的是一半归了国存,自己私库只得了十万两,如今什么都没看着就被截了胡,正要开口说话,丽嫔却冲她使眼色,皇上就没动。
一场分财产的朝会就此结束,众人都十分满意,除了皇上。众人都退下了,殿里只有皇上与丽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