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府,两人向夫人问了安,一起到了前院和鸣院,李刚已负荆条跪于院中,平王理都没理,叫来丁大力,今日之事丁大力也脱不干系,正要请罪,平王摆摆手,“此事怪不得你,你刚到王府伸不开手脚也是有的,但你记住一句话,侍卫的威名要靠打出来,而不是妥协,你好好想想清楚,拿出魄力来。”丁大力抹一抹眼睛,跪下来,“听王爷吩咐。”
平王冷冷地道,“你派人将此人送到崔府去,告诉崔府此人所做之事,其余不必多讲直接回来便是。其余侍卫你看着办吧,逐出府还是另派差事都由你安排,本王与王妃还是信你的。去问问李刚陌桑去哪了?”
正说着呢,陌桑一脸血脚步踉跄地走进来,上去就将陌桑一阵暴打,“你个连阉人都不如的死货,你还有脸来请罪,怎地不以死谢罪,主子给了你多少机会,你还有脸活在世上!”一边打一边骂。李刚已倒地不起。
陌桑打够了这才上前,跪在地上,“小的着了李刚的道,此事他早有预谋,没想到还是两面派。”
不言道,“李公公错了,李刚是忠心的,他忠心的是各府给的好处罢了,公公的伤要紧,先去处理下伤口。”
阿春赶紧扶着陌桑下去,“李刚还躺在地上,声音断断续续,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无心请求原谅,求王爷王妃莫牵连家里人。”强撑着开始叩头。
王爷与王妃已回了厅里,丁大力派个小兵要拉李刚,李刚推着那小兵,往厅里跑,丁大力忙拦住了,李刚开始喊,“救王爷王妃不要把小的送到崔府,小的会没命的,求王爷了。”头磕的已开始流血。
不言头别向一边,平王给丁大力使个眼色,拉着李刚出去院门。平王宽慰不言,“知你是心善才给他个机会,谁曾想是个喂不熟的你别伤心,善良心软本没有错,错的是不知珍惜的李刚。”不言抬起头看着平王关切的眼神,郑重点了点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今日王爷犯险是我心软之过。”
平王看着不言仿佛下定了决心,有些担心府里血流成河,赶紧开口道,“大力除了值班的把所有人都叫来。”
不一会儿院子里站满了人,消息灵通的一脸惊恐害怕一不小心被波及,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更是害怕,院子里静悄悄的。
平王向众人走去,不言忙起身相随,平王站定,示意沁蓝给不言置个坐,不言要请平王坐,平王固执地扶着不言入坐之后,清了清嗓:“今日之事有些人已经听说,一会儿散子之后,你们每一个人如何分派至本王府内,原来在哪里当差,家住哪里,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都找阿春说去,阿春一个也不许漏掉。今日之事只统计,不会处置你们,若以后再出了事,本王与王妃决不轻饶。平王府再也容不下吃里爬外之人,若是想走直接与阿春说,王府好好遣散你们,若是不走,不好好当差的,不忠心的,哪凉快哪呆着去,自今天起,谁出了事,本王不找个人,各个管事,你们给本王一个交代。今日门房就做的好,不管来人是谁,没本王与王妃允准,不得入内。王妃赏一赏门房。”不言点头,“今日门房有功,每人赏一个月月钱,你们若有功好好看住了王府,王爷必会重赏,若是学了那李刚有银子就办事,都听听李刚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