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急道,“来了吗?皇上怎么不早说,我得去看着。”太后与皇上都按住她,“哪轮得着你,金太医都不让进,你进什么,不许你操心,一会儿道虚会过来复命的。”不言坐了下来,“母后,您不知道道虚,若没有人在旁边激着,不好好干活的。”
皇上道,“你呀,少操心,还用激吗,金太医看不出来就是最大的激了,你是不知道道虚听说金太医什么也查不出来,高兴的不得了,若是也查不出来,金太医不作把他笑死。”
不言这才神色略松,“倒是我着了相。”太后笑道,“你这是关心则乱,咱们且等着就是。”
芙蓉到了无用那里,将事情说了,无用劝道,“估计是因为我拖累了你,庆明也不得力,我没有教好,皇上连我们也一并嫌弃上了。”芙蓉越想越气,“都是皇后从中挑拨,当初是怎么嫁过来的,现在王爷做了皇上,得意的不得了,生怕我抢的太后娘娘喜欢,上一次李刚的事,我做了回主,之后就不再看重我了。你说该怎么办?”无用拍拍她的手,“你别这么想,咱们年纪也大了,太后娘娘让我们在宫里养老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芙蓉不以为然,“我在宫里兢兢业业十几年,为了娘娘做了多少牺牲,岂是他能比的,太后宫里还轮不到她作威作福,你的人呢,给我用,总要给她找点事,省得天天到太后宫里上窜下跳的。”无用劝道,“你不能看开些,就算你做了慈宁宫管事又如何,不还是替太后办事的,又不是能当太后,这么爱伺候人呢。”
芙蓉不服气,“担惊受怕十多年,如今不用怕了,却半点顺心日子过不得吗?从前我管着丽怡宫,一个宫能管好,十个宫百个宫也能管好,太后娘娘怎么不信我,我们的情份当真在她心里一点也不过一个大肚婆吗?男人,宫里的男人那么多,我就不信了,他怀着孕,还能霸着皇上不成,比他周不言有才情,才美貌的多了去了。”
无用仍是反对,“皇上不是那样的人,你这想法不妥,眼下朝里朝外事情这么多,皇上用得着皇后,怎么可能嘛,你不要胡乱办事。”
芙蓉拍他的头一下,“你懂什么,天下男人都一个德性,你等着瞧,保管叫你说不出话。”
无用有心担心,“我的主子没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主子,我自是听你的,你先想个法子吧,到时候我安排人就是了。”
两人在屋里嘀嘀咕咭半天,道虚已满面春风带着一脸苦相的金太医进了太后宫里,道虚只与不言行道礼,仿佛没看见另外两人一样,“观主,你是不知道,此人当真是高明,这可是顶顶厉害的毒,我想配都配不着,你一定要抓住这个人,把那药给我弄来,这药能杀人更能救人,这种办法下毒,当真是委屈了这么好的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