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府内,阎小倩找不到任何机会再单独进阎青琅的房间,这几日阿萝守的死死的。不过这几日她的确到郎中那里探过消息,他们似乎不像是串通好演戏的。
“小姐,你终于醒了……”
阎青琅扶着床榻想坐起身,阿萝连忙上前将她扶坐起,“您已经昏迷七日了,唉……”她重重叹了口气,“您怎么对自己出手这么狠,咱们这是有解药您都昏迷这么久。”
“不狠些,她们怎么信?”阎青琅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梦里似乎有谁想至她于死地,“事情办的如何了?”
“按小姐说的,主事权交给了朱夫人,她们确实很多次想登门拜访,不过奴婢一直在一旁,未见其出格行为。”
“好,明日将秋子寻回来,也该收网了……”
阎青琅苏醒的消息未透露给任何人,她配合着苏郎中的药,恢复的还不错。
这日,阿萝照旧将阎小倩请进门,阎小倩与朱文慧走近阎青琅的床榻,这才看清床榻已空无一人。
“在找我?”
阎青琅的声音冷不丁从她们身后冒出,二人惊吓后回身,面色上带着勉强的笑容,朱文慧上前牵住她的手,“青琅醒了?何时的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醒了便去忙些事,一时忘了。”阎青琅也没拍开她的手,她面带微笑,“既然都来了,不如同我一起去看看热闹?”
朱文慧与阎小倩面面相觑,最终点头同意。
只见阎青琅来到了前院,这里只有一个座位,她已上前坐下,将阎小倩二人晾在一旁,眼神略显锋芒,语气高昂,“把人带上来!”
只见紫夏被人押跪在了阎青琅面前,阎青琅并未给阎小倩和朱文慧眼色,只问紫夏,“认罪了?”
紫夏跪在地上慌忙点头,“是,奴婢都认了,还请主子饶奴婢一条命!”
“你自己说说,你何罪之有?”
“奴婢贪了府上的珠宝,还想拉秋子出去抵罪……”
阎青琅语气有些玩弄,“不对吧?你再多说些,说不定能让别人帮你分担些惩罚。”
见紫夏仍然沉默,阎青琅继续道,“那就由我来问吧,秋子出事那天,你去堂姐房里做什么?”
阎青琅这么一问,阎小倩不动声色攥紧了衣服,“妹妹,紫夏是去询问我房中是否缺失炭火,正准备添置些。”
阎青琅这才把目光给到阎小倩,“怎么,堂姐是比阎家少主的位置还尊贵?紫夏不来问我,先跑去你那添彩?撒谎也要有些技术吧。”
阎青琅一挥手,继续道,“把秋子带上来。”
朱文慧有些乱了手脚,“她……”
那句“她怎么还活着”被阎小倩的拽扯压了下去。
“主子。”秋子下跪,递上了那锭朱文慧赠送的银两。
阿萝接过后递到了阎青琅手中,阎青琅纤纤玉指把玩着,“这可是带着国公府标记的,你这丫鬟哪来的?”
“是朱夫人送给奴婢的。”
“你胡说!”朱文慧恼羞成怒。
阎青琅轻笑,“确实,只凭一面之词怎么能证明。”
还没等朱文慧松口气,阎青琅的侍卫又押上来了一人,阎青琅继续问道,“认认吧,在场的有没有认识的人?”
那人看过一遍后摇了摇头,“雇佣我的是男的,让我刺杀一个国公府的丫鬟。”
“伙计,你好好看看……”阎青琅抬手指向阎小倩,“雇佣你的人,和她长得像不像?”
那人看了一番后,又摇了摇头,“与她不像,但是和她身旁的夫人有些像。”
阎青琅故作惊讶,“堂姐,不会是你舅舅干的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