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沈惊游联系不上这是他俩。
王岭却一把拂开姜芙蕖的手,正了正腰带,面露薄怒,“哎呀珍珍,你都多大了还扒表哥裤子,你羞不羞啊你!”
姜芙蕖,“!”
老鸨上下打量姜芙蕖一眼,正当她心里发毛的时候,对方却道:“这位姑娘有些像静王爷夫人呢。”
姜芙蕖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但是这位姑娘可比静王爷夫人漂亮多了。”
姜芙蕖,“!”
可以的,老鸨才是刚才摸了马屁.股的人。
王岭点头,“是啊,我表妹可是我们那最漂亮的女子,算你有眼光。”
老鸨和王岭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小半个时辰。
最后王岭才带着姜芙蕖上了雅间,里面有四个唱的,两个拢乐器的,一个吹箫,一个弹琴。
桌子上更是山珍海味。
伶人一边唱,王岭一边给姜芙蕖布菜,倒茶,削水果。
姜芙蕖刚开始怒气冲冲的,心里着急。
今天是她第一天不喝沈惊游的指尖血。
想看看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她还有好多的事要做呢。
但后来,不知道是不是伶人唱的曲好听,还是这里的饭菜好吃,她也没那么着急了。
眼下的红痣被她揉污,王岭用帕子替她擦了,又拿了笔沾了胭脂重新画。
“表哥,都不戴帏帽了,还用这么伪装什么啊,多此一举。”
王岭画好,又用铜镜给她看。
“谁说是伪装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更好看。出门在外的,不打扮的漂漂亮亮,心情怎么会好?”
姜芙蕖愣怔了有一瞬。
王岭挥手叫那些伶人退下,一人赏了二两银子,便带着吃饱喝足的姜芙蕖下楼去。
“我们回家。”
王岭终于大发慈悲地不做夜游神,带着姜芙蕖去了他在京城买的宅子。
*
站在府门前。
姜芙蕖转身朝后面看了一眼。
她闭了闭眼睛,又闭了闭眼睛。
“表哥,你在这住了几天了?”
王岭弹了弹自己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想了想,老实道,“忘了,反正好几天了,我都看见过你一回,你去隔壁太子府送礼,听说死命抱着沈惊游不撒手。我说珍珍啊……”
姜芙蕖一把捂住他的嘴,掏出袖子里的手帕就往他嘴里深处塞,恨不能塞到他心里。
“王子纯,你给我进来!”
扯着王岭的胳膊把人扯进门,里面的小厮见怪不怪地关好大门,像没看见主子被揍一样,转头望天,然后回头说闲话——
“今天的天儿是挺好啊。”
“好,可好。”
姜芙蕖,“……”
连府上的下人都和他一样不正经。
“呜呜呜呜呜……!@#¥%……&*”
王岭控诉。
姜芙蕖直接把他带到内院,随便找了个点了灯的屋子推进去,才怒气冲冲地发火。
王岭眼睛柔和地盯着姜芙蕖气的一鼓一鼓的腮,听着她从牙齿里咬出来的话,如听仙乐。
“你买镇国公府对面的府宅是生怕死的不够惨吗?”
“还有,你明明都早过来了,为什么今天才来找我?!”
“这是表哥,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
姜芙蕖骂了两句就卡壳,真不知道还能骂什么了。
王岭等她骂完,坐在软榻上顺气,才开口。
“唉。”
“珍珍,你怎么这么胖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