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入耳却是一阵陌生的外国男子的声音,大致说的是。
“你是Susan的朋友吧!别以为她在这辞了职,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只要她还在这留学,就乖乖给我听话。
今晚,来不来,让她自己选择。”
“滴”一声的挂了。
陆垚眉头微皱,拨了阿笛学校里的电话,却被告知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了。
阿笛怎么会请假,平常生病都不见她请假啊!
于是陆垚把电话打到了她住的家里。
打了好几次,才接通了。
“喂!”一声颤巍巍的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
“阿笛,你怎么回事?”
“垚垚姐,你,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阿笛。你怎么了?我打电话到你们学校,居然说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我……我就是不怎么舒服。”阿笛笑了一声。
陆垚听得出来,很勉强。
她安静的片刻,然后慢慢的说道:“刚刚有个外国男人打电话给我了。还威胁你,到底怎么回事?”
“垚垚姐……”
电话那头,女孩子坚毅的肩膀脆弱了下来,一阵哭声溃不成军。
原本所有的逞强,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脆弱,漂泊在这一刻都好像有了依靠。
独自舔了这么久的伤口,想找个人分担。
……
陆垚挂了电话。
刚刚阿迪带着些颤抖,恨意而又绝望的声音还在她的脑海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