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丫丫看向陶凌霄,眼底闪过浓浓的疑惑,随后小胖手一摆,笃定的说:
“四哥哥放心吧,这事伤不了三哥哥的大牙。而且,卦上显示,所问之事有八成会如愿。”
陶凌霄一听,额角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牙“嗽嗽”地疼。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看抚额叹息的陶凌晓,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嗤嗤,三哥,你不是说小妹在你的教导下,学问突飞猛进吗?就这水平……”
乌丫丫翻了翻白眼。
【四哥哥怀疑我的学问?】
【他在笑,他在笑,是在笑我?】
【三哥哥说我近日进步很大了,我已经学会了很多字和词语。】
【比如四哥哥现在笑的贱兮兮的样子,我就会用词形容,嬉皮笑脸,笑里藏刀、贼眉鼠眼……】
“呃”陶凌霄的笑僵在脸上,小妹的学问确实长进了!
陶予安怕他露馅,抬手拍了他一下,“我们在说正事,你笑什么呢?”
“咳咳”,陶凌霄清了清嗓子,嘿嘿笑道:
“我我,我是觉得小妹一贯算的准,我可能要在牛二代的身份上,再多一重身份,高兴,高兴。”
“四哥哥是觉得要多一重猴三代的身份吗?那不是能的,四哥哥是人,不是猴。”
乌丫丫看着陶凌霄,一脸不解。
【四哥哥是不是脑袋有毛病了,一会儿说自己是牛,一会儿又想当猴。】
【他对当人就那么愤恨吗?】
陶予安父子再也忍不住了,同时喷笑出声。
“哎哟喂,小妹,你要笑死二哥哥我了。”
陶凌云笑得捶桌子,“他四哥哥,你快给解释解释吧,此侯非彼猴。”
乌丫丫茫然,爹爹和哥哥们在笑什么呀?
她懵懂的问:“为什么此猴非彼猴,猴不都是猴吗?”
“咳咳,小妹,过来。”陶凌晓努力装作严肃的模样,朝她招了招手。
乌丫丫从陶予安腿上滑到地上,“哒哒”走到陶凌晓跟前。
陶凌晓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根碳条,在上面写了两个字:侯、猴。
“小妹,你看这两个字有何区别?”陶凌晓问。
乌丫丫看了看,不确定的回答:“一个笔画多,一个笔画少?”
陶凌晓点点头,“这两个字同音,但写法不同。
前几天我们在大街上看到耍把戏的人耍的那只小猴子,小妹记得吗?”
乌丫丫点点头,“我记得,那只小猴子还跟我讨赏来呢,我给了它两个铜板。”
“对,小妹真聪明,这个字就是猴子的猴。”
陶凌晓赞了一句,指着“猴”字教她念。
乌丫丫跟着念了一遍,小胖手指着另一个字问:“这个呢?”
“这个字是侯爷的侯,是爵位的名称。
就像奉山大伯,平时村里人都叫他村长,村长和侯爷,都是对官职的称呼。”
陶凌晓举了个例子,尽量说的直白一些。
“噢~”乌丫丫听完,拉长音调噢了一声。
众人欣慰点头,小闺女(小妹)真聪明、真好学,一教就会。
只不过,接下来乌丫丫的话,却令父子四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