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万荣怕了,缩了缩脖子,转头朝陶远铭喊道:
“爹啊,冤枉啊,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啊?当年可是有玉佩为证啊!你亲自认下的!”
“本侯亲自认下,只为安慰本侯夫人的思子之心。
至于玉佩嘛,可偷、可抢、可骗,说说,你是通过哪一种手段得到的?”
陶远铭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没有!”陶万荣矢口否认。
“我劝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偷是五马分尸,抢是千刀万剐,骗是挫骨扬灰,您想试哪一种?”
陶远铭语气清冷,字字句句清清晰晰传入陶万荣一家人的耳中。
令他们听得浑身发冷。
“我说我说,我没偷没抢没骗,是是陶乐,不不,陈乐韵那个小贱人给我们的。”
最先受不了的,是陶万荣的小闺女陶小梅。
说来也不知是什么孽缘,陶万荣竟也有四儿一女。
在进了侯府后,他还嘲讽过曾经在陶家庄给陶予安算命的老道士,说他算错了人家。
四儿一女时来运转的分明是他陶万荣。
听了陶小梅的话,陶万荣要气炸了,他回头大吼:“你闭嘴,闭嘴!”
“爹啊,闭什么嘴啊?你是想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
反正,哪一种死法我都不想,不想!”
陶小梅大声叫嚷道。
陶万荣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牙齿咬的咯咯响。
玉佩的来源有了,自己的闺女亲口证实玉佩不是他的,这让他被动了许多。
他一咬嘴唇,眼珠一转,嘿嘿笑道:
“嘿嘿,爹啊,你看,我虽然不是你的亲儿子,但我四肢健全。
我在府上住了两年,叫了你两年的爹,也算是有缘分了。
我大哥他就是个残废,早晚要被撤销世子封号,到时候侯府的爵位可就不保了。
不如,你就将错就错,认了我们一家得了。
你看,我有四个儿子一个闺女,到时候过继一个给大哥,也能延续他的香火不是?”
陶万荣自以为聪明的一番话,可真是在老虎嘴边捋胡须。
刚说完,便听陶远铭一声令下,“来人,掌嘴!”
“我来。”一个高大的护卫撸着袖子走上前,抢在陶迁前面,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掌掌裹着内力,掌掌有说辞。
“我叫你冒充我们二公子,揍死你!”
“我叫你对我们侯爷不敬,揍死你!”
“我叫你对我们大爷不敬,揍死你!”
“我叫你成天出去败坏侯府的名声,揍死你!”
“我叫你厚颜无耻、虐待下人,揍死你!”
“……”
总之,扇的那叫一个爽。
陶远铭不喊停,他就一个劲的扇。
直到陶远铭叫停,他才罢手。
此时,陶万荣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他爹,他爹……”
陶张氏喊了两声,随后充满恨意的看向陶远铭。
“你个老不死的,都六十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几天?
我告诉你,那位大人说了,迟早要让我家相公当上定北侯府的世子。
到时候,我一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这个不知死活的婆娘,句句把自己往死路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