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那便宜老徒弟,一张平安符糊上去,能呼风唤雨招雷劈。
呃,说这么多,你们没亲眼看到过,大概也不信。
不过,我们这边人多势众,一人一口唾沫……嘿嘿,淹死你们还不太现实。
但打死你们还是可以的,早给你们算过嘛,你们印堂发暗,晦气缠身,要死了。
你还傻不愣灯的干啥呢,你看,我离你这么近,你可以用剑架在我脖子上啊。
最基本的绑架操守都不懂?
真是白瞎!”
乌丫丫巴啦马啦一大通,听的陶家父子直翻白眼。
而白狐这边的人,则愤恨不已。
尤其是那个掐过她脖子的人,他站在最后面,伸着脖子说: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傻?!刚才我掐都掐不到你的脖子,剑能架上去?骗鬼呢你?!”
“那怎么办呢?”乌丫丫终于放下伸直的胳膊,两只小手在腹前绞啊绞,发愁的问道。
白狐咬牙切齿。
出师二十年,头一次遇到这样古怪的事情。
难道真要折在这里?
他咽了咽唾沫,强压怒火,拱手对陶予安说:
“这位兄台,我们只是江湖人士,路过此地,与你们并无仇怨,还望行个方便,多多包涵。”
陶予安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如此,我家小女调皮,在下来寻他回去。”
白狐抬了抬手,“兄台请。”
说罢,打了个手势,他手下的人纷纷把剑归鞘。
陶予安见状,也回头看了一眼,被安寻背着的陶予平默默点了下头。
这边的人也将刀剑收起。
陶予安上前,一把抱起乌丫丫,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你又调皮了?”
“没有没有。”乌丫丫摇着小手说:“我是过来给他们算命的,可是他们看不上我。
唉,可能是我学艺不精吧,也可能是我的名气还不行。”
乌丫丫愁容满面。
陶凌晓上前揉了揉乌丫丫的小脑袋,笑道:
“没事,从明天开始,让老师侄加强宣传,小妹的名气一定会打出去的。”
“对对,师父,明天我和师弟就开始加强我们食神门的宣传工作,一定把食神门的名气打出去。”
“对,师父,不久的将来,我们食神门就是天下第一门派,天下无敌。”
“嗯嗯,乖徒弟,食神们发扬广大,靠你们吹了。”
乌丫丫深感欣慰。
一场闹剧,来得快,结束的也快。
只是,白狐这边的人多了几分神经质。
尤其是掐过乌丫丫脖子那人,总是神叨叨的不时往陶家这边看一眼,眼中全是迷惑。
翌日。
天刚蒙蒙亮,陶家这边便开始生火做饭,准备出发了。
“丫丫,过来,娘给你梳梳头发。”
陶家的女眷,除了吃喝拉撒,平时一般都在马车上,很少露面。
“娘,我给小妹梳就好了,您和大嫂哄着小侄子吧。”
陶凌晓拿着梳子走过来席地而坐,一把将乌丫丫捞在腿上,开始给她梳头。
“没想到,凌晓还有这手艺。”
陶予平跟陶予安坐在一起,看着兄妹二人的互动,笑道。
“这几个小子都行,天天抢着给丫丫梳头呢。”
陶予安笑的见牙不见眼。
对面白狐等人,聚在一起一边啃着干粮,一边暗戳戳观察陶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