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咬牙道:“师父,您偏心。”
乌丫丫摸了摸心脏的位置,认真的点点头说:
“是的,人的心大多长得偏左,也有偏右的,难不成老徒弟的长在正中央?”
说话间,她还伸着脖子看金钱的胸口。
金钱双手揉了把头,再次朝乌丫丫伸出手说:“师父,我也要糖吃。”
“啊?”乌丫丫震惊。
【我娘说过,糖是给小孩子吃的零嘴。】
【老徒弟都三十多了,还要糖吃,这是长大了呢,还是长大了呢?】
乌丫丫皱着小眉头,一脸不解。
“师父,我也是您的徒弟,凭什么他有糖吃,我没有?”
乌丫丫舔了舔嘴唇,心道:老徒弟说的好有道理。
两个都是徒弟,确实不能厚此薄彼。
于是,她掏出一颗糖,放到了金钱手里。
金钱满意了,一把塞进嘴里。
唔,又香又甜。
幸福的好想哭。
【果然,大人不能吃糖,老徒弟都要哭了。】
【唉,这可与我无关,是他自己要的。】
乌丫丫老气横秋的摇摇头,把刚走过来的陶予安给逗笑了。
“呵呵,丫丫,你们在干什么呀?在看游泳比赛的吗?”
水里还能冒头的个别绿衣人,一脸苦涩的看了陶予安一眼。
这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从老的到小的说话专戳人心窝子。
他们索性停止了挣扎,慢慢沉入水中。
真是生的伟大,死的憋屈。
陶予平他们那边的战斗也结束了。
几百的绿衣人死的死、伤的伤、沉湖的沉湖。
安寻安觅带人打扫战场,陶予平坐着轮椅,来到乌丫丫他们这边。
“丫丫很厉害。”
陶予平过来后的第一句话,由心底发出的感叹。
乌丫丫看到他,大眼笑得弯弯,张开双臂欢快地跑过去爬到他腿上。
“大伯也好厉害噢,刷刷刷,那些绿毛龟就掉腿的掉腿,掉胳膊的掉胳膊。
哑,大伯是我心中的大英雄,英俊无双的大英雄,有奖励噢。”
她比比划划地说完,随手在小衣兜兜里一掏,然后往陶予平嘴里一塞。
陶予平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入口即化,旋即一股暖流流遍四经八脉。
“大伯的腿才刚刚治好不久,刚才打斗太激烈,对经脉不好。
这颗丹药是专门蕴养经脉的,大伯,现在感觉是不是好多了?”
乌丫丫歪着小脑袋,眨着萌萌的大眼睛,笑咪咪的说道。
陶予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酸酸涩涩地催人泪。
战斗结束后,他之所以坐回轮椅上,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周身经脉的不适。
没想到,小侄女竟然看出来了,还贴心的给自己喂丹药。
他努力忍着眼中的湿润,点了点乌丫丫的小鼻子说:
“丫丫真是大伯的贴身小棉袄。”
“嗯嗯,我是大伯冬天的小棉袄夏天的纱,春天的夹衣秋天的瓜。”
乌丫丫认真地点着头,说的一本正经。
“哈哈哈,为什么春夏冬都是衣物,到了秋天便是瓜了?”
被陶凌晓扶着走过来的闻长风,哈哈大笑。
“嘻嘻,师父,春天的夹衣秋天也可以穿啊,而且,秋天天燥,吃瓜最好啊!”
“有道理!哈哈哈……”闻长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