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中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支持神女,一派是怀疑神女。
外面的百姓倒是十成十信奉,甚至,在他略使小计推动下,有些百姓自发为神女塑像。
希望,一切如愿吧。
明华不知他心中所想,只为自己损失的太多气得咬牙。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说咱那饭馆风水不好,所以,对方一直压价。”
这两天出门,到处在传陶予平的腿已经恢复了,听得她心烦意乱。
再加上家里诸事不顺,她更怀疑当年自己的选择了。
“算了,两千就两千,这几天让大家都低调一些。
陶万荣一家肯定被控制了,这对我们很不利。
你将府里盯好了,陶万荣出自我们府上的事,一点风声都不能露出去。
待过几天任命下来,我们就去江中府躲躲风头。”
曾经,陶万荣在陈府住了好几个月,这个痕迹要完全抹除,不太可能。
虽然曾经与他们接触的下人都处理了,但,万事小心为上。
……
陶远铭知道,皇帝在造一张大网。
反正,从西北府押送回来的犯人,至今未露面、未公开。
皇帝也绝口不提此事。
与西北府有关联的人都诚惶诚恐,不怎么在朝堂上蹦跶了,朝堂上空间清明了起来。
自认亲宴后,定北侯父子一起出现在朝堂上,每天搞事情。
事情不大不小,就是叫人心里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当然,这些统统与乌丫丫无关。
她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第二次当媒婆。
“师父,你算的位置就在这里。”
金钱手持罗盘,指着前方的茶楼说道。
“在这里就能遇到我们要找的人吗?”夏小七疑惑地问。
乌丫丫小手一背,抬头看向茶楼大门上的牌匾。
哟,黑云罩匾啊。
自己要找的人来这里干啥?
喝茶?
“起开,起开,臭道士,别在这儿堵门。”
从茶楼跑出一个小二,指着金钱的鼻子就开骂。
金钱这人,习惯了穿道袍,乌丫丫告诉他许多次,食神门不讲究着装,以后出门要穿正经点。
但金钱说祖师爷就是道袍加身,自己这是向祖师爷看齐,高低不换下这一身道袍。
乌丫丫看着被推了个踉跄的金钱,翻了个白眼,“嗖”从小衣兜兜掏出一锭……金子。
“我们要进去喝茶,怎么?不行?”
小二看到金锭子,脸上立即笑开了花。
“行行,小小姐,您里面请。”
“哼,你刚才推了我老徒弟,必须诚心给他道歉,否则本……小姐就去找你们掌柜谈谈。”
“行行,我道歉。这位道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您了,小的跟您道歉了。”
小二点头哈腰,惊的乌丫丫小嘴圆张。
“我靠,你这小二了得,见钱眼开,能硬能软。”
乌丫丫感叹道。
“噗嗤~”
身后传来笑喷声。
乌丫丫回头一看,一位美貌的女子,正抬手半遮面,笑的眉眼弯弯。
她一头长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发髻上插着一根紫色的玉簪。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头饰。
一袭淡紫色长裙,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花,与头上的发簪遥相呼应。
整个人显得简洁大方。
“哇,您好美呀。”乌丫丫赞叹道。
“是吗?”女子轻轻拂了一下自己的脸,垂眸看向乌丫丫说:“我也觉得我长得不错。”
“唔。”乌丫丫呆萌的眨了眨大眼,这回答出乎意料。
“呵呵,小胖丫,你长得也不错,就是有点胖,不过,很可爱。”
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