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一阵喧哗。
一个将军打扮的大汉骑着马,带着上百个装备精良的士兵将酒楼团团围住。
“老子倒要看看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在安城动老子的儿子。”
那大汉怒气冲冲的杀上三楼。
看到端坐喝茶的姜修远,和自己那个被打得口吐鲜血,呜呜惨叫的儿子。
大汉立刻抽刀劈向姜修远。
还真霸道!
姜修远蔑笑,抓着茶杯一甩。
茶杯撞上刀,将刀震开,又裂成两半,直接化作暗器刺入大汉的胸口和脸。
“啊!”
大汉惊呼一声,连连后退三步。
那茶杯碎片,竟扎进他这精铁所炼的盔甲,还把他脸割出一道大口子,血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大胆反贼,女人留下,男人乱刀砍死。”
大汉大怒,往后一退,喝令手下动手。
数十个精锐士兵叫嚣着杀来。
精锐,无论是装备,还是武器。
也够凶狠,但少了杀气。
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历战场。
姜修远心里给了一个不高不低的评价,然后翻身一跃,如狼入羊群。
夺刀!
连环飞踢!
刀背横斩!
不过几个呼吸,就砍翻一半。
惊得剩下的士兵惶恐后退,大汉更是惊骇又惊怒。
“你到底何人?哪个门派,想造反不成?”
大汉大怒质问。
“白月教,神使,姜七跌!”
姜修远微微一笑,一个恶作剧的名字诞生。
大汉瞳孔一缩。
“白月教神使?!”
他镇守安城,早听说白月教的各种流言,而神使就是教主,圣姑之下,第三人。
“姜七爹?”
可这名字?!
“乖儿子,不过,你叫我爹,该给你的教训,也不会少。”
姜修远戏谑道,忽然速度暴涨。
穿过几十个士兵,晃出一道残影,杀到大汉面前。
“所以,你一个不过五品的校尉,凭什么这么狂?”
姜修远好奇问道,手上却一点都不留情的拍断大汉的一条手臂。
“没错吧,张二虎?”
姜修远又拍断大汉一条腿。
张二虎痛苦倒地。
一众士兵却胆颤畏惧,没有一个敢冲上来救他。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下,似乎只有一个可能,你是某个皇子的人。”
又一拍,另一条手臂也断了。
张二虎惊惧不已,这让明明猜出他的背景,为什么还敢如此下狠手。
难道真是白月教。
白月教真要造反!?
“留你一条腿,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白月教神使姜七跌奉教主之命,惩戒贪官污吏,为官不仁,仗势欺人,作恶多端之辈。”
“他要是不服,尽管出兵讨伐我白月教,我白月教在恒城等着。”
姜修远冷笑着说完。
再一众士兵惊怕的目光中,带着林轻雨等人潇洒离去。
“你不怕真把你当白月教砍了?”
“不是要救灾,干嘛惹这么大动静?”
马车很快出了安城,前往恒城。
路上,林轻雨很不解。
但很快,她就知道答案。
安城的动静,被白月教的密探知道,上报给安城潜伏的白月教教众。
出城不久。
一群教众就追上来,将姜修远几人拦住。
“白月教安城辉月堂堂主顾友明在此,阁下是何人,为何冒充我白月教神使?”
“今日不交出个说法,莫怪我们手下无情。”
顾友明冷哼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