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这姑娘倒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原公公也听见了沈沚阮刚才的话。
萧煜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让你打听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主仆二人离开了假山。
“回殿下,这姑娘的确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被国公夫人接来不久,陪在国公夫人身侧,背景清白。”
萧煜然颔首。
“看来那晚那条手帕,当真是这姑娘不慎遗失了,才来找。”
也就是说,那晚沈沚阮来找手帕,撞见他家殿下,这一切都是偶然,并非有人在特意安排。
身为殿下身边的人,原公公算是放下了心。
“京中有何大事?”
萧煜然又问。
如今他明面上已经被皇帝打着缅怀先皇后的幌子迁出了宫,自然朝中的一切事情都跟他这个闲散皇子无关。
“回殿下。”
原公公挥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平南侯宋将军大胜归来,不日就要进宫面圣,四皇子最近忙着结交大臣,二皇子那边暂时还没什么动静。”
“嗯。”萧煜然颔首。
主仆二人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夜色已经全黑了,今日是满月,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
沈沚阮推开窗子,红袖去准备沐浴的热水,沈沚阮今日学了几个简单的络子,拿出那枚玉佩,仔细摩挲。
转眼她已经来了京城国公府一月有余,姑母待她很好,除了这府中让人捉摸不透的老夫人,深藏不露的两位姨娘,性格迥异的两位少爷和那个两副面孔的段熙禾,英国公倒是也意外地对她好。
沈沚阮明白英国公对她好,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姑母,这府里只要人长着眼睛,都可以看出来国公爷喜欢她姑母的紧。
所谓爱屋及乌,自然对她也很和蔼。
这一个月的日子,是沈沚阮上辈子自十五岁及笄后求也求不来的日子,一想到这里,沈沚阮还有些担心,
要是她哪一天睁开眼睛,又回到镇北将军府的小院里,她该多绝望。
想到这里,沈沚阮握紧了手中的玉佩。
“小姐。”
红袖推开门,“请您沐浴。”
净室里烟雾缭绕,沈沚阮坐在浴桶里,红袖半挽起袖子,为她洗头发。
沈沚阮身段纤细,皮肤因为长年不见光,显得莹白一片,尤其是脖颈后那一片皮肤,摸上去细腻极了,让人爱不释手。
“小姐最近似乎长了些肉。”
红袖为沈沚阮洗好长发,无意间瞥见了沈沚阮胸前的风景,不禁让她脸一红。
说到这个,沈沚阮自己也有所察觉。
她如今已经十三岁,按照常理说她的身子也该有些变化了。
上一世她被婶娘逼着整天干活,吃不饱饭,冬日里还要浆洗衣物,如此难熬的日子,她的身子还是悄然发生了变化,尤其是胸部。
要不是她葵水来得晚,她那个黑心的二叔,早就要把她卖了,哪里能留她到十五岁及笄。
后来做了宋袭野的外室,宋袭野也对她的身子爱不释手,尤其是这处,每每咬得她疼痛难忍。
如今她到了姑母身边,也许是最近吃的太好的原因,上身也居然比上一世长得快一些。
沈沚阮看着自己的胸前,不由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