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会了。”

“没……我们独处的时候……可以戏弄我……”

“我明白了。”

将心上刃的双脚都揉得它们彻底舒筋，像是被驯服的两只小动物一般软软地趴在司天乱怀里后，司天乱才放手，对心上刃问道：“满足了吗？”

心上刃捂着脸，默默点头。

“那下次你只需要强化忍心时再叫我。”

“嗯……”心上刃小声道，“下次我准备了别的丝袜……如果你有什么喜欢的款式的话，可以跟我说……”

“好，那我先走了。”

“嗯，再见……”

“再见。”

司天乱离开心上刃的房间，在楼梯的地方，看到了一个人靠在栏杆上。

是清酒。

清酒将手指按在自己嘴唇上，示意司天乱噤声，然后挥手让他跟上自己。

清酒将司天乱带到她的房间，那是扩建的四楼里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还没有任何装潢，地上只有几个箱子。

清酒对关上门，对司天乱道：“我就开门见山地直说了，你和小刃在房间里干什么？”

“没干什么。”

“拜托，跟我说实话。”清酒虽然很美，但她天生就带着悲相，真的很容易流露出哀伤的表情，仿佛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面对这样的表情，大部分人心都会软。

“给她揉腿。”司天乱道，心上刃只要他保密自己成为她忍心的事情，而且眼下的情况说自己和心上刃什么都没干也是不可能让清酒信服的。

“揉腿？为什么？”

“不为什么。”

清酒深深地看着司天乱，道：“我将小刃当做亲妹妹一样看待，我希望她能够幸福……你和她在交往吗？”

“没有。”

“那她为什么让你摸腿？”

“我们关系好。”

“还是不肯说实话吗……”清酒叹息，“龙舌兰那孩子明显喜欢你，女儿红嘴上虽然也说要当你女朋友，不过她想一出是一出，可能只是觉得新鲜而已。龙舌兰绝对是认真的，你更喜欢龙舌兰还是小刃？”

“我对她们的感觉一样。”

“真是个贪心的【男性】呢。”清酒抱胸道，“虽然天元国法律中婚姻形式自由，但你真的觉得你能同时娶她们两个？”

“我没有想那么遥远的事。”

“司先生……我在这里就把话挑明了说吧。”清酒语重心长地道，“虽然你潜力很大，但是潜力终归只是潜力而已，有很多潜力很大的人都半路夭折，这已经不是新鲜事了。无论是小刃还是龙舌兰，以她们的条件，可以轻易和十大家族中任何青年才俊以一夫一妻的形式联姻。而你除非能够在神顶之弈之中闯出这颗星球，不然你还是没有办法和有家族背景的人比。更别说如果两个【贵族】女性都嫁给你，对于【贵族】声誉来说是多么大的冲击，你明白吗？”

“嗯。”

“希望你真的明白……”清酒语气软了些，道，“我并非是想要阻止你和小刃，只是她还太年轻，经常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如果你也和我一样为小刃着想，就不要短时间和她发展太快。再等几年，如果小刃还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也会全力支持你们的。”

“嗯。”

“你能讲道理真是太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求你一定要实话回答我……”清酒无比认真地道，“你和小刃还有龙舌兰……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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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国婚姻统计数据（截止至天元历2532年12月31日）：

一夫一妻家庭：45262553个；

多夫家庭：122112个；

多妻家庭：105556个；

一夫多妻家庭：5230个；

一妻多夫家庭：3201个；

多夫多妻家庭：104个。

——天元国统计局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