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爷。”傻柱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看不出丝毫的对易中海的关心,“真没事?”
“没事,就是累了。”
易中海没管那么多人,随口回道。
看着傻柱,本想直接询问事情的过程,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唐办事员,忙又将询问的话,强行咽了下去,跟在傻柱屁股后面,朝着外面的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傻柱突然停下脚步,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干咽了几口唾沫,猜测傻柱会怎么做。
结果傻柱玩了一出故意恫吓的把戏,侧过身子,朝着站在门口的唐办事员挥了一下手。
“唐办事员,那件事,拜托您了。”
“什么拜托不拜托,都是为老百姓服务,这件事我记在心里了,一会儿就打电话问问那头的情况。”
傻柱和唐办事员两人,都精明的没提什么事情。
他们两人心知肚明。
易中海却一头雾水,因为心里有鬼,把何大清留给傻柱的工作送了人情,错以为唐办事员再跟傻柱说工作的事情,脑袋当时就大了,却不知道人家两人说的跟易中海心里想的不是一回事,是房子,不是工作。
心事重重的出了军管会,易中海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心里的惊恐,决定问个清楚明白。
死也不能当个糊涂鬼。
“柱子,你们在里面说什么了?”
“那个人之前带着我帮军管会做了一次会餐,听说那个人跑了,聊了几句,说这件事里面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说保城没有鳏夫,怎么保城的寡妇专门跑到京城找男人,说京城没有寡妇,京城的男人还舍近求远的娶了保城来的寡妇,说有可能跟敌特有关系。”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敌特。
跟敌特扯上关系,易中海十个脑袋都不够人家砍的。
就连后院聋老太太也得跟着身死道消。
天塌地陷的感觉,找上了易中海,身体眼瞅着打起了摆子,晃荡了起来。
“我跟唐办事员解释了一下,说就是两个人看对了眼,唐办事员也就信了。”
易中海大喘气了一下。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被吓的湿透了衣服。
“你这孩子,咋说话这么大喘气,易大爷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你吓散架了。”
“呵呵。”
傻柱笑了一下。
口风突然一变,上演了借唐办事员威逼易中海的大戏。
“易大爷,工作的事情,您今天帮我问问,也就今天一天的时间,不是我逼您,是唐办事员,他说我爹不配当爹,是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晚年,但也不应该不要孩子,问何大清走之前,对我和雨水是怎么安排的,比如工作,我说您今天帮我问问,唐办事员说了,他可以以军管会的名义,发函轧钢厂,就何大清遗留工作岗位的具体安排进行接洽。”
诸多成语和专业的词汇。
让易中海也只能相信傻柱的话。
接洽,发函等修饰,就不是傻柱能说的词。
军管会,唐办事员,一个个,都是易中海招惹不起的存在。
“柱子,易大爷谢谢你,工作的事情,今天说什么,易大爷也会给你一个答复,没什么事情,易大爷去轧钢厂上班了,你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