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隐蔽的房间里,几个身影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阴影。
微弱的烛光在房间里里摇曳,使得整个场景显得更加昏暗。
“大秦的暴政已经快让那些贱民们无法忍受了,吾等的机会到了。”一个声音低沉地说道。
“可是,我们该如何对抗强大的大秦军队呢?”另一个声音担忧地问道。
“诸位,忘了吗?”一个沉重的声音响起,“秦军的精锐,要么在北疆,要么在南疆,而且如今蒙恬所部已经北伐匈奴,咸阳朝廷已然无法顾忌山东诸地了,剩下的不足为虑。况且现在嬴政已经驾崩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屋内响起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笑声在阴暗的角落里回荡,仿佛是对始皇帝驾崩的一种嘲讽。
“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一个冷静的声音打破了笑声的喧嚣。“虽然嬴政已经驾崩,但大秦的根基依然深厚,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没错,还得需要制定详细的计划,不能盲目行动。”另一个人附和道。
“不过此事我们不能出头,我们可在背后………”又一个人说道。
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众人的讨论越来越激烈,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激烈的辩论。
每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野心和贪婪。
在山东郡县的某一个偏远的山村。
一天,烈日炎炎,百姓们在田间劳作,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他们弯着腰,辛勤地耕耘着土地,脸上写满了疲惫。
突然,一群官兵如饿狼般冲了过来,他们手持皮鞭和兵器,大声呵斥着百姓们,要求他们立即缴纳更多的赋税。
一位老农苦苦哀求道:“官老爷,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了,今年的收成不好,我们自己都吃不饱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握着锄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呸,贱民,你吃不饱,关老子什么事?但老子知道,你要是不交税,老子们也吃不饱了。”
一名肥头大耳的小吏骂道,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然而,官兵们毫不留情,他们挥舞着皮鞭,如恶魔般抽打在百姓的身上。
老农痛苦地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鲜血染红了土地。
另一位百姓上前哀求道:“官老爷,我们不是刚交过田税和人头税了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一名小吏恶狠狠的说道:“那不是老子收的,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这是县里面的公文,老子现在要收的是水税、和光照税。”他的语气强硬,仿佛在向百姓们宣告着他的权威。
其他百姓们见状,纷纷愤怒地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嘴里发出愤怒的呼喊。
“你们这些强盗!”
“我们已经没有活路了!”
但是,他们手无寸铁,根本无法与官兵对抗。
官兵们见状,更加嚣张,他们开始进村直接抢夺百姓们的家里的粮食和财物。
一个年轻的小伙忍不住了,他拿起锄头,冲向官兵。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要与这些不公抗争到底。
“你们这些披着官衣的畜牲,我跟你们拼了!”小伙大声喊道。
但是,他很快就被官兵们制服,打得遍体鳞伤。
他倒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眼中的光芒渐渐消失。
其他百姓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们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无法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胡亥下令征收赋税的同时,又从山东诸郡县抽调了两万大军。
正当蒙毅等人北伐匈奴之时,淮阳郡发生了惊人的变故——大泽乡暴动了。
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
原来咸阳朝廷征发闾左贫民屯戍渔阳,陈胜、吴广等900余名戍卒被征发前往渔阳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