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邪门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一点儿。
因为原本从里面锁着的包厢门咔哒一声,自己打开了。
然后包厢内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期间还有蛇吐信子的嘶嘶声。
但是他们看了屋内除了他们以外什么都没有。
众人瞬间感觉到毛骨悚然。
司潼看了一眼冲进来的看热闹的老仙们,对他们露出了一个微笑。
随即她收起笑容正色的看向任大军,指尖掐出一张真言符,轻轻晃了一下便无火自燃起来。
待符纸燃尽后,司潼敲了敲桌子,点了点执法记录仪:“来看这里,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便好,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了吗?”
任大军没想说话,但是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情不自禁的就应了一声“知道了”。
司潼总算是满意的点点头了。
她第一问,“是不是你杀了你的老婆陈秀美?”
任大军听见司潼的问话紧闭的嘴巴慢慢的张开,他面露惊恐想要把嘴巴合上。
但是他完全控制不住,冷汗直往外冒。
他说:“是,是我......杀了她。”
说完,任大军瞳孔震颤,怎么会这样!
司潼满意的点头,然后问出第二问,“你是怎么杀的她,我要全部过程。”
“那晚我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在叠衣服,有件衣服上她没洗干净我看着生气,然后就要动手打了她。
谁知道那天她竟然敢反抗我,还说受不了了,要报警和我离婚,我很生气就直接将薅着她的头发往墙上使劲的撞。
她晕死过去后,我冷静下来,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好看不出一丝打架的痕迹,我还将地上撒了点水,把她摆了一个自己不小心摔倒磕到墙上的姿势,然后去找了村里诊所的大夫还有村长他们。
为的就是有个人证什么的。
再然后诊所的大夫看过后说人不太行了,让我送医院,但是我故意拖着时间没送,两个多小时后她就咽气了......”
司潼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第三问,“你今天准备对你女儿都做些什么?”
“我欠了赌场矢老爷子五十万还不上,我知道矢老爷子的儿子矢少对我女儿有想法,我就把她骗了过来迷晕了,准备把她送上矢少的床来平我欠的那五十万块钱。”
任大军的话音刚落,他就凭空飞了出去,然后脑袋左歪一下,紧接着又狠狠地向右边歪了过去。
他的嘴里惨叫求救着,“不要啊,救命啊,有鬼,救——啊!”
“这个砸碎,畜生!”
“自己的老婆能杀,女儿能卖,你真是猪狗不如啊!”
“嘶嘶~本以为今天没有动手的机会了,没想到你这是逼着我们动手啊!”
“给我揍,反正咱们打人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可比普通人打的要疼好几倍,兄弟们给我使劲揍这个人渣!”
“嘿我左勾拳,哈我右勾拳,你这样的人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估计阴差来勾你魂都得选一个十米长的链子。”
这诡异的一幕再次惊呆了矢翔他们一众人。
他们的喉咙都被紧紧的扼住一般,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忽然,司潼动了,她把桌子上的执法记录仪调转了一个方向。
这次对着的是保持扑出去的姿势的矢翔。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司潼这次没有掐出真言符。
因为她昨晚就画了一个。
但是她伸出了手指随意画了几下。
下一秒,矢翔便和任大军一样,突突突的开始自爆矢家做过的所有丧尽天良的事情,包括其他的地下赌场的位置。
十分钟之后,司潼把桌子上的执法记录仪收了起来,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带着身体昏迷但意识早在任大军要给她灌药的时候就已经苏醒了的任玲玲,凭空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