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糜贞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而糜竺则在一旁欣慰地看着妹妹,眼中满是骄傲之色。整个场面充满了温馨与和谐,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听到这话,糜贞那娇俏的脸蛋不禁泛起一丝微红,轻声说道:“大人莫要打趣小女子了。”她的目光落在桌上,只见两人都未动筷子。张铮倒是毫不在意,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热情地招呼着:“快快坐下,一同享用美食!”
糜贞稍稍迟疑了一下,柔声回应道:“还是大哥和大人先行用膳吧,妾身稍候片刻再吃。”毕竟在这古时,深受礼法约束的女子们鲜少会与陌生男子同桌共食,除非对方是自家人或是自家夫君的亲友。
然而,张铮却对这些传统礼法不以为意,大手一挥,豪爽地笑道:“嘿!到了我这里,可无需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大家一起落座用餐,才更有氛围嘛!”糜竺见此情形,也附和着说:“既然大人如此发话,妹妹你便不必拘谨,一同坐下享用吧。”
糜贞这才略显羞涩地缓缓坐下,与张铮等人共同进餐。相较于糜竺和糜贞的细嚼慢咽,张铮的吃相可谓是粗犷至极,仿佛土匪闯入村庄一般,风卷残云,几乎将食物一扫而空,吃得点滴不剩。
看着张铮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的吃相,糜贞不禁掩面轻笑出声来。
此时此刻,张铮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不雅观的举动,他停下手中的筷子,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并笑着向糜贞和糜竺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让你们见笑了!今天从早到晚一直忙碌个不停,我连一口饭都还没顾得上吃呢,这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个不停啦!不过话说回来,糜姑娘您这手艺真是没得挑,这点心做得也太美味可口了吧!”说完,他又夹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糜贞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大人谬赞了,这只是些简单的点心罢了。不过大人身为一县之尊,日理万机,确实需要注意保重身体。
若是大人喜欢这些点心的口味,妾身稍后便将制作方法告知于您身旁的侍卫,好让他们也能学会,日后可以随时做给大人品尝。”
张铮听后,却是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之色,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些个大老粗们,整日里只知道舞刀弄枪,哪里懂得烹制这般精致细腻的点心啊!若真要指望他们,恐怕还不如直接去买现成的来得方便快捷些呢。不瞒糜姑娘说,若是每日都能尝到姑娘亲手所制的点心,便是叫张某做任何事情,我也是心甘情愿、在所不辞啊!”
听到这话,糜贞那如熟透苹果般的脸颊愈发滚烫起来,羞涩难掩地急忙收拾起桌上的餐具,匆匆离去。
待到糜贞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后,张铮却依然目光灼灼、直直望向门口方向,嘴里还喃喃念叨道:“此女当真温婉贤淑至极啊!若能日日得见该有多好……若是有幸将其迎娶归家,则真乃人生一大妙事也!”
此时此刻,一旁的糜竺早已面色阴沉似水,心中暗自思忖道:“岂有此理!老子尚且在此,这家伙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垂涎于吾妹,简直不知所谓!”越想越是气恼,糜竺的脸色越发难看,甚至忍不住猛地咳嗽了一声以作提醒。
然而,张铮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死死盯着门口处,直至糜竺出声打断方才回过神来。转头望见一脸黑线的糜竺,此人不仅毫无愧色,反而厚颜无耻地问了一句:“哦?原来您尚未离去啊。”话音未落,糜竺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