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景鸿应下,楚韵汐道:“我会每天去给伯母治疗,我治疗的时候,不允许别人在,另外,看到什么不理解的,也不许问,这是我的独门秘方。”
楚韵汐知道她的治疗方法这里的人,除了萧慕北和白羽黑木,其他人都没见过,如果解释起来太麻烦,索性用独门秘方四个字来堵住别人的嘴。
李景鸿自是应允,楚韵汐道:“好了,我说完了,今日天色已晚,明天正式开始治疗。”
萧慕北道:“明日一早,我派人来接你们,今晚把必要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李景鸿这一晚上似乎除了点头,别的什么也干不了了,一夜之间,他的难处全被解决,母亲的病也有了希望,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楚韵汐走过来,递给他一包白色的东西,李景鸿一愣,问道:“这是什么?”
“口罩,”楚韵汐道:“每天用一个,用完就扔掉,我刚刚已经跟伯母说过了,她也会戴,这样就没有传染的风险了。”
想的太周到了,李景鸿接过来,千恩万谢的把萧慕北和楚韵汐送出了门。
楚韵汐又做了一件好事,心情不错,边走边踢着脚边的小石头。
已经快到子时了,街上早就没了人,月光如水,挥洒在大地上,一个淡淡的纤细的影子跟在楚韵汐的身后。
萧慕北便低着头,跟着这个影子走,脑海中不停浮现的,是认识楚韵汐之后发生的点点滴滴。
这个楚韵汐,一定不是之前那个楚韵汐,这点他很确信,可是他又找不出不是的证据,没有易容,众目睽睽之下,她从家里逃出来的,也并没有第二个楚韵汐出现,她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他想要探索清楚,因为她实在太吸引他了。
但莫名的,明知她身上有秘密,他却就是相信她,从不质疑她有叵测的居心。
而且不止是他,相信白羽黑木也是如此,无条件的信任她,这种情况,以前从没出现过。
正想着,忽然前面一个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手里拎着铜锣,一看就是打更的,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嘴里还在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楚韵汐脚步一顿,第一个念头是自己这该死的加班体质,怎么一出来就能碰到命案?
白羽和黑木已经一左一右飞掠过去,一人一边抓住更夫的手臂道:“哪里杀人了?”
更夫抖抖索索的指向身后,语不成调,“就…就在那边…那边桥下,闫闫闫大夫被杀了。”
闫大夫?楚韵汐心中一动,道:“可是西四街金玉堂的闫大夫?”
“正是。”更夫见到人,胆子稍微大了点,“闫大夫经常晚上出诊,小人碰到过他好多次,自是不会认错。”
“走,过去看看。”萧慕北自觉揽着楚韵汐的腰,施展起轻功,白羽黑木则一人一边架着更夫紧随其后。
更夫吓得一声大叫,“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拉我?”
“我们是大理寺的。”白羽脚下不停,话音刚落,人已到了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