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汐看着罗氏的背影,叹息一声,“这罗氏也是可怜,遇到了渣男,一辈子受苦。”
“渣男,是什么?”萧慕北不耻下问。
“额,渣男,就是不负责任,花心,欺负女人,对媳妇不好的男人的统称吧。”
萧慕北忙道:“我不是渣男。”
“我也不是。”
“我也不是。”
白羽黑木也忙着澄清,只有楚仲熙没有出声,审视般的看着楚韵汐。
楚韵汐有些心虚的扭过脸,假装又去看罗氏,嘴上说着,“知道你们都不是,我们走…咦?”
她又“咦”了一声,萧慕北看过去,见她往前走了几步,蹲在了地上。
“怎么了?”萧慕北几人都围了上来。
楚韵汐指着地上的一滴血道:“这滴血是刚刚滴在这里的,还没有干,我记得刚才,是楼三的棺木停在这里等着罗氏的。”
“没错。”
除了楚韵汐,其他四人也都记得清楚,刚刚抬棺木的人就是站在这里的。
楚韵汐道:“楼三是昨天摔死的,按理说血早就应该凝固了,放到棺材里之后,不可能会再流血,更没道理流的这么多,顺着棺材的缝隙都滴了出来。”
“那会是什么情况才会再出血?”白羽问道。
“原因可能很多,但我觉得与其猜测,不如去看看,一探究竟。”
萧慕北点头,白羽黑木立刻施展轻功上前去拦,萧慕北和楚仲熙陪着楚韵汐慢慢走了上去。
罗氏正在跟白羽辩论,“为什么要开棺?不是都已经说了吗,楼三是自己跳楼死的,你们都是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必要开棺?我还要赶着吉时下葬,晚上还要做工,没有时间耽误了。”
白羽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拦着不让走。
楚韵汐上前,“楼夫人,现在大理寺对楼三的死又有一些疑点,还请你配合,我们就开棺看一眼,如果没有问题,你继续让人抬走就是,绝不会误了你的吉时,但如果有问题,恐怕今日,楼三就下不了葬了。”
最后一句话一出,罗氏立刻炸了毛,“姑娘,刚刚我也跟你说清楚了,我要赶紧葬了我男人,做活养活我儿子,我以为你很通情达理,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你就要来难为我们母子了呢?当官的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
楚韵汐还想开口,萧慕北一锭银子扔过去,“误的工钱。”
罗氏接着银子,立刻变脸,“姑娘,官爷,民妇怎么能耽误你们查案呢?您请。”
楚韵汐无语,这脸变得未免太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