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楚韵汐轻轻转动着手边的杯子，“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凶手会专门挑才学出众的学子下手。”

楚韵汐的猜测倒也不无道理，李景鸿擦了擦额头的汗，“如此说来，这个案子竟然有可能牵扯到外邦，这可不好办了。”

萧慕北怒道：“继续查，如果查出真是外邦细作所为，我大遂也不是吃素的，定然要让他们好看。”

楚韵汐说道：“王爷，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这凶手下一个要下手的目标，那我们是不是要守株待兔一下？”

萧慕北如梦初醒，“对啊，现在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我们可以等着凶手来，凶手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们掌握了他和同谋的记号，定然还会按照记号去杀人，那我们就可以守株待兔，让他自投罗网。”

“没错，我们也可以看看，这无头鬼到底长什么样。”楚韵汐笑了。

于是白羽黑木便接到了这个艰巨的“卧底”任务，偷偷分别潜伏进了秦起临和高晓晨的房间。

萧慕北和楚韵汐也没闲着，两人带着大理寺的捕快开始大量走访之前和这五名学子关系比较好的学子，还有客栈老板，伙计等等，之前李景鸿也找他们了解过情况，不过那时候也没什么头绪，并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这次大家在楚韵汐和萧慕北的带领下，有目的的去了解情况，三日后果然便有了进展。

这三日白羽黑木那边没什么进展，那个无头鬼并没有出现，楚韵汐甚至怀疑是不是卧底的计划被凶手得知了，所以他放弃了杀人的计划，选择按兵不动。

不过还是不敢大意，让白羽黑木继续留下，萧慕北和楚韵汐开始对这几日查到的人一一提审。

由于同为学子，大家相互之间都有走动，在出事前的那些天，同时和受害者当中的其中四人打过交道的人一共有三个，刘恒安，何元骏和郭启瑞，因为破庙中的死者俞信飞还未到京城，所以暂时没查出和谁有交集，不过李景鸿已经立刻派人去俞信飞的家乡打探了。

萧慕北将那三个人都带回了大理寺，分开审讯。

刘恒安第一个被带过来，一进门他就说道：“不知学生所犯何罪，官爷要将学生带到这里？”

楚韵汐笑道：“不是带，是请，请你来大理寺喝杯茶，同时向你打听点事情。”

刘恒安心里这才舒服了些，一撩衣摆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说道：“想打听什么？”

读书人傲气果然逼人，萧慕北和楚韵汐也不在意，楚韵汐说道：“你认识赵文旭和另外几名受害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