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昼继续写道。
我军阵地内。
战士们潜伏在山缝之间。
积雪被融化汇集成水柱流下。
半座山都被烧成焦土。
山洞内,伍千里和九连战士围坐在一起。
“昨天晚上,你们怎么炸的桥?”“用的什么战术?”“炸的哪个部位?”他问。
谈子为抽一口烟。“杨子,跟他们讲讲。”
“是!”
“还是老招。”
“声东击西。”
“我们二排,在桥北侧面佯攻。”
“拉枪线,堵枪眼,抑制重火力。”
“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在桥南,一排在三排和四排的掩护下,扮成敌军伤兵,渗透桥面,执行炸桥任务。”
“可还是被发现了。”
“一排的战友在牺牲前。把炸药包送到桥面。”
“情急之下,营长用巴祖卡,打爆炸药包。”
“可惜火药量不够。”
“桥,没炸塌。”
“行动失利了。”
小战士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他双眼无神,看着脚边的地面。
……
另一边的敌军阵地内。
敌人迅速准备好了修桥的材料。
“往这边放。”
“这帮混蛋花了一整晚才炸出一个小洞?”
他们一边挥着锤子,一边贬低我们。
“这桥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肯定是。”
“我们不能用飞机撤军吗?”
“肯定比修桥快。”
“我们在谈论自己没有的东西。”
“跑道已经毁了。”
山洞内。
梅生问杨子。“敌军的火力部署,都摸清楚了吗?”
洞内陷入沉默。
敌军阵地内。
“我们的部队又是否就位啦。”
“如你所命长官。”两名大兵抬着火箭筒。
“提高警惕,敌人在白天也可以进攻。”
“明白。”
“长官,各单位已经就位。”
敌阵内,坦克缓缓行进。
山包上。
平河从焦土里将电池取出来。
“燃烧弹烧过的地方,土是热的。”
“电池埋里头,没准救活了。”
余从戎眼神看着远处没有说话。
平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一座高耸的雪山,岚雾遮住山顶。
“那是我们的边界。”
“家的方向吧。”
“是啊、”“祖国的方向。”余从戎语气平淡,目光柔和,他的眼神似乎真能穿过层层雾霭。
翻山越岭,看到了自己的家。
……
弹幕老师们气愤不已。
“这些洋鬼子,都被打的抱头鼠窜了,还在嚣张。”
“我们战士拼了命执行任务,不该被耻笑,不尊重对手的垃圾,有他们哭的时候。”
“敌人火力这么强,又有直升机,又有喷火器,担心七连的战士们。”
“到目前为止,苏昼已经铺陈了所有视角,大胆预言一波,很快就有一幕高潮。”
演播厅内。
小撒看着余从戎和平河的对话。
内心感触良多。
余从戎看向家的方向。
脚步已经不能够到达了,但是眼睛和心却可以。
他那么浓烈的思念,脱口而出的语气却是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