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不管亲了几次,感觉酣畅淋漓。
“这方面,你还不错。”柳沉鱼趴在那儿,觉得她好歹得夸夸他。
她声音慵懒,带着一股子满足。
柳沉鱼心里也叹气啊,真是换了个身体经不住事儿了,怎么一个亲亲就给她整得迷迷糊糊的。
秦淮瑾听了这话,心里一紧,把人扣得更紧了。
然后二话不说的抱着人就往床上走,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不等反应,他直接按住她,紧接着吻像台风过境一般向她扫去。
柳沉鱼仰头接受,不知道戳了他哪根筋了,这人突然发疯。
不过她还是挺喜欢的。
这么想着,她又故技重施,探到她早就惦记的地方了。
这要是平时她这样做早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
这人一直就是这样,只给喝汤一口肉不给吃,柳沉鱼以为这次也一样。
束缚之地解开之后她停下,等着他的手过来抓住她的小手,结果等了半分钟都不见男人的手。
这下柳沉鱼兴奋了,这是许了她?
柳沉鱼这么想着她脑子里就炸开朵朵烟花,这个老古板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啊,搞得她跟土着一样,不行她得给他更多才行。
只不过她现在正忙着,想要干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锤了锤那人。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按在了耳边,滚烫的热浪来到了她耳边。
灼热的呼吸落下,柳沉鱼打了个机灵,她没想到这身体的通灵处也是耳朵。
只一下,她浑身的力气都没了,直接软在他怀里。
窗外的冷风没能阻挡室内渐渐升起的温度,柳沉鱼伸出手试探,只觉得这屋里干的要死,要不然她怎么有出气没进气,她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活不过明天了。
他放过了通灵之处,另一只手捏着柳沉鱼捣乱的手,付上了她纤长白皙的脖颈。
男人的衣服之前已经被捣乱的小手拽得七零八落,这会儿看着整齐的她,他忍不住把人变成他的模样。
这样那样一个小时之后,柳沉鱼盖着秦淮瑾的外套,带着满心遗憾三秒入睡。
不怪她不讲究,实在是这人委实太过厉害,手段频出,招式轮番根本轮不着她出手。
原本想象征性的表扬两句,结果就是她已经无力气说话表扬他,直接睡了过去。
秦淮瑾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乖巧的睡颜,伸手摸了摸她嫣红的眼尾,脑海里瞬间闪过她是如何哭着求他放过。
他攥紧拳头,控制自己不再去想。
看了眼手表,这会儿已经快两点了,他捞起一床被子盖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在她身边倚着闭目养神。
五点他们还得回家,抓紧时间眯一会儿。
直到两人回家,家里的四个人都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去招待所过了一夜。
正月十六,也就是明天家里的孩子就要上学了,柳沉鱼踩着缝纫机给自己做被罩,项雪靠在一边儿的墙上,手上织着毛衣。
“小嫂子,名字我取好了,你给我参谋一下吧?”
项雪到底是听了柳沉鱼的,回去跟马鹏飞一起商量四个孩子的名字。
马鹏飞倒是在部队上过高等扫盲学校,但项雪可是个彻底的文盲,最后马鹏飞负责取,项雪负责参考。
柳沉鱼拿了条拉锁出来,把一边固定好,放下压脚,转动转动轴,踩上踏板车了一个来回,然后顺着走线,“说说我听听。”
“你也知道我没文化,但是我们家老马还行,但是这取名字是真费劲儿,你看十几天我们才选出来,老大就叫马飞雪,老二叫马飞霜,老三叫马飞雨,老四叫马飞云。”
嘣!
机针打在金属锁头上,崩断了。
柳沉鱼顾不上手里的活儿,转身看向项雪,眼睛里都是震惊。
她深吸一口气,问:“老四叫什么?”
项雪看她脸色难看,还以为这几个名字不好呢,犹豫着又说了一遍:“马飞云啊。”
这胎不管男女,她就准备生这最后一个了。
马飞云!
怎么能是马飞云呢?
这不对啊,不应该啊,马飞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同名同姓的?
这会儿项雪还在自言自语:“老马说了,老四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叫马飞云都可以。”
轰!
这话就跟天雷一样劈在柳沉鱼的脑门上,直把她劈得头昏脑涨,浑身颤抖。
项雪被她的状态吓着了,赶紧喊隔壁的秦烁。
“老大,快去把你爸喊回来,你妈妈突然生病了!” 「柳沉鱼:天塌了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