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把人喂饱,但也没有亏待了她,哪次没有让她直喊受不了。
这女人怎么还是一副没有见过的模样。
柳沉鱼回过神来,没说话,直接倾身,唇印在男人的喉结上。
回应他的是男人有力的双手,他掐着柳沉鱼的细腰,声音喑哑:“乖,这是在别人家,你想要回家满足你。”
柳沉鱼被他搂住,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脸贴在男人的胸肌上,轻轻呼吸,“只是亲亲。”
谁想要了,还不是怪这人太吸引人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胸前,秦淮瑾抽回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语气充满了无奈,“好。”
然后捏住柳沉鱼柔软的后颈,迫使女人抬起头迎接这个吻。
跟平时要吃人的劲头不同,今天的秦淮瑾格外温情,温柔的柳沉鱼直接软了腰。
在她快要溺毙在男人的温柔中时,男人停下动作,把人抱在怀里。
她摸着男人的腹肌,任由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好了?”
柳沉鱼听着他一本正经的声音,轻笑,“嗯舒服了。”
秦淮瑾轻拍柳沉鱼的后背,让她喘气。
听了怀里人这样直白的说法,秦淮瑾的眼里盛满了笑意。
怀里的小女人一向直白,尤其是床上的时候。
感受直白到他有时候恨不得堵上她的嘴,让她一直说不出话。
她舒服到极点的时候,会趴在他的耳边说一堆荤话。
他这个在部队里生活十几年的男人听了都脸红心跳话。
每到这个时候,秦淮瑾就只能伸手捂住她作乱的嘴,然后让她没有精力再说浪话。
柳沉鱼:“这要是在家就好了,我这会儿很想要你。”
男人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话,歪头亲了亲她的太阳穴,“忍忍,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
哪成想怀里的人却摇了摇头,“还是歇歇的好,我都要被你掏空了。”
上次徐静带她去看老大夫的时候,老大夫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让她房事上要节制,不要纵、欲以免损耗肾精。
节、欲、保、精这话说出来,柳沉鱼饶是一贯的厚脸皮都差点儿钻到地缝里去。
尤其是徐伯母那不赞同又复杂的眼神,柳沉鱼当场社死。
天知道,她还没有真正的吃上一口荤的!
秦淮瑾就是那个男妖精,要吸、干她!
秦淮瑾被倒打一耙还给扣了黑锅,面上淡淡,他早就习惯了。
来京城之前,每次柳沉鱼学习累了就缠着他,美其名曰放松一下。
秦淮瑾又纵着她,只要他在家他们就没歇停过。
现在说这话……
柳沉鱼见他不说话,捏了捏手下的肉,淡声道:“以后咱们还是节制一点,万一把你憋坏了,以后都用不了怎么办。”
秦淮瑾脸上一黑,把人往怀里又揉了揉,咬着牙道:“把心放在肚子里,亏不了你。”
这话他既然敢说,就是有一定的本钱。
柳沉鱼低头笑笑,这话倒是不虚,不过她也分得清轻重,在别人家同房算什么事儿,她还没浪到那个地步。
“说吧,又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