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气得要死,刚刚明明都觉得柳沉鱼就是那样放荡的女人,结果这会儿柳沉鱼来了,却一个两个的变成哑巴。
但是她既然敢跟柳沉鱼对上,那就不怕她,她抓住身边人的胳膊,瞪着那人,“你说啊,刚刚你不是还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怎么这会儿成哑巴了。”
那人拽出自己的胳膊,揉了揉一脸的不高兴,“孙秋阳你有毛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啊,你怎么年纪轻轻的耳朵还不好使了。”
她可不想挨窝心脚,被人踹出二里地去,她以后还要不要在家属院混了。
没见几个跟柳沉鱼作对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么。
人家邹巡容易么,这么大岁数了找了个媳妇儿,还不见了。
是的,大家还不清楚刘晓慧的事情,现在对外的借口就是她走丢了。
孙秋阳被摆了一道就算生气也没用,她瞪了这个墙头草一眼,转而看向柳沉鱼。
“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我要是你干了这么没人性的事儿,早就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了。”
秦淮瑾是团长,她男人也是团长!
李援朝跟秦淮瑾比也不差什么,不就是秦淮瑾遇到的机会比她们家老李多么,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在团长的位置上好好待着。
看他们最后鹿死谁手吧,没准他们家老李就棋胜一招呢。
再说自己,柳沉鱼娘家有点钱,但是具体是什么单位的,她没打听出来。
不过也不重要了,看她大哥上次来那个宠妹妹的样子,想也知道上次娘家给柳沉鱼汇款,她的哥姐都出了大力。
就算都是工人吧。
可是她不一样啊,她娘家比柳沉鱼强多了,她爸爸是机械厂厂长,妈妈是宣传科科长。
从这一点儿她就胜了柳沉鱼不知道多少,她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拽得二五八万的。
“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个歪脖树吊死了。”
柳沉鱼八风不动,孙秋阳说什么,她回什么。
来回几次,直把孙秋阳弄毛了,“你是学人精么!总是学我说话,我可没有男人找到家门口来。”
“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了,怎么就没找上门来,这不是在这儿摆着么。”
“柳沉鱼,你不要胡搅蛮缠!人家指名道姓地找你!你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什么意思!你当大家都傻不成,能被你糊弄过去?”
柳沉鱼厌恶地看了眼瘫在地上的柳满仓。
她从记忆里把这个人翻出来了。
一个在阴沟里偷窥的老鼠,也敢爬到阳光下嘚瑟,真是可恨。
“你也知道是泼脏水啊,怎么的你是亲眼看见我跟他上床了还是被你抓住了,就因为他说了,所以你就信了?”
她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孙秋阳:“那我也说了你跟他关系不干净,大家应该也相信吧。”
“我跟你怎么一样!我都不认识这人。”
柳沉鱼摇头:“有什么不同,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兴许他对你一见倾心今天晚上就去你家偷香窃玉去了。”
“瞧瞧,这不都是嘴巴说的么,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还是说,”柳沉鱼收起脸上的笑意,冷漠地看着孙秋阳:“你那两个耳朵只相信自己心中希望相信的,事实的真相怎样你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