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问,她也就不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秦淮瑾抱进柳沉鱼,声音闷闷的。
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大傻丫头,他要是不看着点儿,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抽筋扒皮做研究去了。
柳沉鱼抱着他的脑袋笑笑。
“你还没说是不是你呢?”
秦淮瑾摇摇头,“我没有这么无聊。”那样作风不正的人,不止跟陈梦一个,当初调查出来的就不止陈梦。
所以他直接放任了。
夜路走多了总能遇见鬼,老话还是有些道理的,秦淮瑾是最沉得住气的猎手。
这跟柳沉鱼想得差不多,秦淮瑾就算想给孩子们出气,也只会针对陈梦。
那个男人不是决定性因素,没有这个还有另一个,主要因素是陈梦。
“你说会不会是那边儿?”
柳沉鱼虽然只见了秦垚一次,但也清楚那人温文尔雅面具下的睚眦必报,小儿子在陈梦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陈梦还有心情求秦淮瑾给那个男人安排工作,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没准下一个就是她了。
秦淮瑾点点头没说话,那边儿用的手段不可能是阴私手段,那个男人的把柄太过明显。
如果他作风做人都没问题,秦家也不会去对一个普通人出手。
“你起来点儿成么,真的很沉哎阿瑾。”柳沉鱼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她脚还在水盆子里呢,他就不怕一脚踩进去?
秦淮瑾素了好久,从去京城开始,两人就没有好好亲热过,回来之后她又生病,他更是没有心思。
现在气氛正好,他抬头看着她,在她的惊呼中吻住了她的唇。
“窗帘,窗帘没拉……”
“不管它……”
秦淮瑾将柳沉鱼扣得更紧了,半夜起风,月光下纠缠树叶忽上忽下,时而凌乱,时而颤抖。
从床上到缝纫机上,柳沉鱼一只脚支在缝纫机上,抬头仰望,月光洒在她的如玉的脸上,让男人如痴如醉。
柳沉鱼一时间竟分不清今夕何夕。
坐到书桌上时,柳沉鱼抱着男人的脑袋,只能气声问:“档都挂上了,蓄势待发,你还要忍?”
柳下惠算什么,这人比柳下惠还厉害!
秦淮瑾抱住她的纤白柔软的腰用行动告诉她,他没问题。
十一点半,柳沉鱼像是一条缺氧的鱼一样躺在床上接受男人的伺候。
秦淮瑾细致地给她擦身,擦干净她白皙的手指之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先忍忍,等你养好身子之后都随你。”
柳沉鱼一听这话,氧气瞬间充足,直接弹起来惊喜地看着他:“终于能吃肉了?”
再这么不荤不素整一些预制菜,柳沉鱼就要罢工了。
擦身能有什么在身上,不过一条薄薄的床单,这会儿她猛地起身,身上的床单掉落,莹润跃至眼前,秦淮瑾嗓子紧了紧,眼神幽暗。
“啪。”
毛巾被他抛进洗脸盆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随之而来的是水泡过的柳沉鱼又缺氧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她,只听耳边磁性的男声带着一丝丝咬牙切齿,“既然不想睡,那就再忙活会儿。”
紧接着她的呜咽声被堵住。
这一夜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