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被握住把手,呼吸紧了紧,深吸两口气,温声道:“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柳沉鱼气死,天塌了估计也有秦淮瑾的嘴巴顶着!
“不是应该你给我一个解释么?”
她现在衣衫半褪,睡裤卡在膝盖上,实在不是个谈话的样子。
秦淮瑾这次太过分了,直接戳在柳沉鱼的命门上。
也不等男人说话,直接曲起膝盖顶在男人的腹肌上。
只听男人闷哼一声。
柳沉鱼摸着手中的温热,诧异地看向上方的男人。
不是吧,不是吧他,怎么会直接……
可能是柳沉鱼的神情太过惊讶,秦淮瑾抓过他的睡衣拎出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擦过,然后伸手轻轻盖住她的眼睛。
“别这么看着我,你刚刚的动作太突然了。”
让他一时间没有准备,所以才洒了她一手。
柳沉鱼冷哼:“赶紧滚下去。”
这人不知道抽什么风,之前他不说,那以后也不用说了。
秦淮瑾抿唇,不愿意。
柳沉鱼是那种你说不愿意她就宠着你的人么,干脆把手拽回来,一把将人推开。
提起裤子,系好扣子,她翻身下床,来到衣柜前开门将秦淮瑾的最近穿的衣裳,内衣全都翻出来扔到床上。
确定没有遗漏之后,她站在床边,指着门口冷声道:“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柳沉鱼从来都没有什么离家出走的想法,她在哪儿家就在哪儿,她才不会把房子留给别人,自己出去受罪。
该滚的是秦淮瑾。
这个混蛋,他想要可以直接说,但是不能给她玩儿强迫这套。
当然,玩角色扮演的话,强迫一下她会乖乖配合,但现在的情况是他明显憋着气。
她凭什么承受这一切。
要是跟个受气包一样,她干脆不用活着了。
秦淮瑾穿上睡裤,一件一件地捡床上的衣裳,舔了舔唇,强迫自己冷静:“你就真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带着你的孩子跟东西一起滚,算吗?”
这狗男人庆幸她现在还有理智,直到三个孩子现在跟着他出去没地方住,所以才没提。
他居然还敢再问。
秦淮瑾深吸一口气,把手头的衣裳叠好,拿出衣柜里的行李袋依次装好。
他就这样穿着睡衣带着行李从卧室里出去。
柳沉鱼咬了咬唇,不高兴地往床上走,只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按在墙上猛猛亲。
她只觉得肺里的氧气都要被吸走了,海浪拍打船舷,孤零零的轮船在海面上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好一会儿,雨过天晴,柳沉鱼歪着头靠在墙上,轻轻喘气。
“你疯够了就滚。”
这时候柳沉鱼的声音冷得都要掉渣了。
秦淮瑾摸着她脸,脸色也很难看,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问:“徐立功媳妇儿的事儿为什么不跟我说?”
柳沉鱼冷笑:“说什么,听你说准备卖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