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面色一沉,想起那日在蜀地皇甫府里皇甫嫣然跳的那支舞,回忆起来,似乎还穿得挺少。但他其实并没有兴趣,只是当时为了要寻皇甫军的兵马才多夸赞了几句。
想到这里,他眉头微微蹙起,原来她的姑娘吃了醋却从不发脾气,但都放在肚子里。
他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正当此时,北风和南风也匆匆归来,身后牵着几匹骏马。
“爷,只寻得四匹马。”
“无妨。”
韩知砚见状,刚欲上前抱起苏乐悠,却被陆子衿以更快的速度挡在了前面。
“你意欲何为?”
“悠悠的脚伤未愈,无法行走。”韩知砚解释道。
“我问的是,你想对她做什么。”陆子衿的语气更加坚定。
韩知砚道:“我只是想带她回去休息。”。
“她是我的人,我自会负责。”陆子衿宣誓主权一般。
“你肩膀有伤,不宜再受力。”韩知砚据理力争,试图说服陆子衿。
苏乐悠见状,只得开口调和,“子衿,韩大哥说得没错,你的肩膀不能再受伤了。就让韩大哥……”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陆子衿的行动打断。
他一把将苏乐悠紧紧抱在怀里,“我只是受了伤,不是死了。我的东西,绝不会轻易让给别人触碰。”
苏乐悠无奈地望向韩知砚,眼中满是歉意与尴尬。
而韩知砚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最终,陆子衿与苏乐悠共乘一骑,两人紧紧相依。
回到侯府之后,陆子衿神色凝重地命令南风即刻着手调查今日所遭遇的种种以及柳洛烟失踪的谜团。
南风领命后迅速行动,不久便打探归来。
他恭敬地禀报道:“爷,属下有重要消息。听闻那番邦国过几日便要派遣使团前来京城进贡,此番领行的是番邦新继位的藩王贺兰子明。他乃是前任老藩王最小的儿子,如今已是二十八岁的年纪。不过,属下还探知到,他们的人其实早已暗中潜入京城。爷,您觉不觉得那日袭击我们的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派来的?”
陆子衿闻言,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擦着椅子的扶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问道:“那柳洛烟那边,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南风面露愧色,低头道:“属下办事不力,尚未探得柳姨娘的任何消息。请爷责罚。”
陆子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自责,随即缓缓开口分析道:“以后不准再喊柳姨娘。”
南风点头。
“柳洛烟与这贺兰子明,若按辈分来算,倒也可算作是叔嫂关系吧?”
南风闻言,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爷的意思是,可能柳洛烟也是被那小藩王贺兰子明给带走了?”
陆子衿微微点头:“不错。若是他们也查到了老藩王与大藩王的死与柳洛烟有关,那他们想必比我们还要急着找到她,从她口中套出些什么来。”
南风闻言,神色一凛,连忙问道:“爷,后日他们便要正式进京了,可要属下去探探他们的虚实?”
陆子衿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可轻举妄动。你即刻派人去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但切记不可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