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云轻拢耳边碎发,浅笑不语。
真要让他们白干活,这种可能倒是的确存在。但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只怕他们恨不得用上十二分的力气呢。她都已经帮着做完了九成九,只需要自己轻轻动手就能够拿到的政绩和功劳,又怎么会不上心呢?
见萧洛云这般模样,花寒衣也心知她自然有自己的把握,便也没有再说下去。
他到底长在关外,进中原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各种潜规则小道消息自然没有自小在中原长大的萧洛云来的清楚就像是萧洛云不如他熟悉关外的势力分布和各种小秘密一样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生活的地方都不一样,能够知道的自然也不同。
“不过,既然洛云你这么决定,那我便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既然萧洛云有把握,那他一个尚未摸清情况外地人,自然是配合为上了。
萧洛云道:“嗳?寒衣你这般说未免太过这匪首武功尚不及你,又何须你舍命?”
“自然是因为他人多势众。”花寒衣说道,还很像是那么一回事的叹了口气,“我虽有双拳,却也难敌四手啊。不然,只是为了这匪首的项上人头,我又何必这般委屈自个儿?”
他也是个爱干净的人啊,这牢房里脏的不行,污水横流不说还有各种血迹啊死老鼠之类的东西,连茅草也烂了不少。在这地方躺了这么些天,花寒衣觉得自己真的算是一个很能吃苦的人了。
嗯,忍功也挺好的。
就是不知,自小在那等大门派之中长大的萧洛云,在这又能忍上几日?
花寒衣觉得自己真是好奇极了。
诚然,萧洛云并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之前和他一起被追杀的时候也很能撑,有时候他都脱离了萧洛云还能拽着他继续跑。但那种咬咬牙就能撑下去的硬苦头和这种软苦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但终究也是殊途同归。”萧洛云轻轻巧巧的拨弄了回去,“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一问寒衣你呢。”
花寒衣:“是何问题?洛云请说。”
“那我便问了。”萧洛云歪了歪头,问道,“寒衣,你叫我帮你解了绳子,过些时候,看守的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笑着、毫无恶意的问道:“再重新捆上去吗?”
花寒衣:“”
最后那绳子还是没有重新回到花寒衣身上去。
花公子老实交代,看守此处的人已经被他控制了。
萧洛云也没细问他是怎么做到的,诱之以利又或者是用了其他手段“都没关系?”花寒衣笑问道。
“此间贼子多是罪行累累之徒,便是按律法审判也是死罪,我又何必多想?”萧洛云这般说道,回答里无意识的便体现出一种天真的冷酷来。
花寒衣笑意更深,语调里很自然的就掺杂了一些诱哄的意思在里头:“我可没用什么光明正大的的手段,洛云你真的不在意?”
“他们在这里盘踞了多少年,又害死了多少人?现在轮到他们自己吃些苦头,也很合适。”萧洛云反问的很是疑惑。
“寒衣,你怎么这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想说的想要留言
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