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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黑暗的暴雨暂时走了,母亲,晓敏竭尽全力为我寻找着光

晓敏的‘顽固’让我心痛的捏捏她的脸颊没有再反抗。此时要是让我说心得,那便是:“感谢!感谢上帝让我有了晓敏;感谢晓敏的母亲、哥哥对我的信任;感谢父母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并供我读书;更感谢我伟大的母亲云花和我眼前的即将要和我共度下半生的她‘徐晓敏’”!我的本性又在体现着:“望着晓敏在想着,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能让如此平庸无奇的我竟同时拥有这样的两个女人”?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晓敏。

晓敏夹着肉送入我的口中:“看够了吗?像个傻瓜”。晓敏娇嗔着:“以后有你看的时候,别看烦了”。人长得好看,声音也是动听,总之此时的晓敏就是一活生生的小仙女。

“快吃吧,一会儿凉了”。晓敏又夹着肉往我嘴里送。我竟心生鬼念,张嘴接过之后直接送入晓敏的口,这是晓敏真没有想到的,她眼中的我:木讷、顽固、天真外加帅气,至于浪漫晓敏说,我是浪漫的绝缘体。今天的这一出,晓敏真被惊倒了,好久才缓过来,用小拳轻捶着我:“年年,原来你也有坏的时候”。我也被自己的刚才吓了一跳,本性的我又在心中念着:“这是我吗”?同时脸红了,抿嘴、低头,自顾往嘴里送着。

回忆结束了,我清醒过来时晓敏早已停止了哭泣,但眼圈依旧红红的,她的双眼睁得很大,死死地盯着我:“年年,你没事吧”?晓敏急切、担心、害怕。“你吓死我了”。晓敏的心跳声清晰的在我耳边震荡着。我真的清醒了,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很好”。“一个多小时了,你一动不动,吓死我了”。晓敏的惊吓还没有消除,她摸摸我的额头:“真没事”?我笑着摇摇头。“没事就好”。晓敏长出一口气。此时的我真是恨死了自己,自己的‘顽固’,造成了全家的受难。

晓敏什么也没问我,我知道她是在等着我自己开口,这也是她‘顽固’的另一面。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我开始担心着父亲还有母亲。和母亲云花一样聪明的晓敏有什么能瞒过她的眼,她握握我的手,温热而柔软,轻声道:“我去看看”。

我的心又焦急起来,这次好像不是父母而是黄三伯。黄三伯似就在我的眼前:时而期待、希望的眼神,时而双目怒斥瞪着我,像要吃掉我。我想我是时候该求救晓敏、母亲了。

门开了,晓敏走进来,我忙站了起来。

“爸应该暂时没事了,又睡了。妈在做饭,我去帮忙”。晓敏便说便换了件衣裳:“要不,你也出来,我们一起商量”?晓敏看着我的眼睛,聪明的晓敏还有同样聪明的母亲云花也基本猜到了什么。我叹口气随着晓敏的脚步走到了母亲跟前。我坐在炉灶前往炉膛里添着玉米杆儿,火苗通红,争先恐后的舔着锅底,锅里的水在沸腾着,母亲蒸着馍。母亲的眼睛同样红红的。

我猜到会是母亲先开口,我还猜到她会骂我,至少埋怨我。然而------

“年年,想好了吗,怎么办”?母亲平淡的声音。

“黄三伯和你大的关系你也知道了,你大死也不会同意的”。母亲叹口气:“你们找了苏老支书了吧”。母亲又叹口气,这次是直起了腰用沾有玉米面的手一下一下捶着:“恐怕苏老支书也不行。土地是你大的命,转让出去就已经要了你大的命了,现在又是黄三伯”。母亲严肃的摇摇头。我心里在默叨着:“妈,还有更厉害的,我还答应黄三伯要动爷奶、俊姑一家的坟”。同时我也在默叨着:“黄三伯虽做错了事,那也是年轻时喝了酒造成的,况且也没造成什么,甚至都没碰到俊姑,后来他也得到了报应,妈死了,自己几乎一刀砍死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大也应该原谅他了。况且,三伯后来变得多好,村前、村后那一排排直溜溜的大树是谁种的,是人家三伯没白天、没黑夜,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种出来的,大为什么就不想想这些呢”?

我就是这样,魔怔一上来整个人就不知飘到了那个世界。

“好了,把火灭了吧”。母亲的声音,母亲和晓敏已蒸好了馍,炒好了菜,兵兵不知何时也回来了,洗着手,小嘴不知嗒嗒嗒的和母亲说着什么,看出来,兵兵早已没有任何事了,小嘴不停说着,高兴处还咯咯咯的笑着。望着儿子的小背影我紧紧的心有了丝丝的松。我的儿子兵兵同样继承了奶奶、妈妈的聪明与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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