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这是怎么了?”。芝阑殿外等候随侍的陈文赶紧冲了上来,惊讶万分的问道。
“无妨,只是在魔界一时不小心中了炽羽箭”狐琅挥袖婉拒了陈文搀扶过来的手,他还没有那么羸弱。
然而下一刻心口又是不可遏制的坠痛袭来,嘴里的腥甜更是直冲脑海,又是一口鲜红自喉间喷涌而出。
“妖帝可在殿前?”狐琅抹去嘴角残余的血渍,沉声向陈文问道。
“在的,已经等你多时了”陈文垂首回道,一边作揖将他引向芝阑殿内。
只是待他发现狐琅渐渐落在身后的步伐和胸前的一片湿润鲜红才暗暗放慢了脚步。
哎,早就听闻魔尊况天的炽羽箭毒性极强,是其保命的本命法器,又岂会让人好受呢。
“狐琅拜见吾帝”狐琅揽膝叩首道。
“此番你比往常晚些,可是魔界又生了什么事端”。
“此次诛杀况天,似是泄露了消息,竟有仙界从中倒戈,参与的竟还是荒神那一脉。
不过如今魔尊况天已经被我诛杀,魔界已是群龙无首,正是内里厮杀夺权争斗的时候,现今我妖界只需坐收渔利便可”
说完,狐琅便无力的倒向一边,额前的冷汗也早已流到了下颌,自下颌处滑落于地面浸湿了一片。
本于帘后浅啄微醺的帝星河听到声响,蓦然清醒了几分。
他撩开分隔内殿与外殿的水晶紫帘,走近才发现地下的狐琅双手通体幽黑,连脖颈和脸颊都隐泛着乌气,不由大骇道:
“炽羽箭?你怎么不早说,幸好毒效未入心肺,再耽误一刻钟你这条狐狸命,孤都拉不回来,你可知道”。
只见帝星河自炽羽箭的中部将其扳断,又快速的拔出箭体,在伤口还未喷涌前就点住了狐琅的周身体穴。
“胡闹,你真以为况天,一届魔尊是吃素的吗?这炽羽箭是以他的血肉所炼化而成的保命法器”。
“呵,主上,我这不就是仗着你肯定有法子救我这只老狐狸嘛”。狐琅虚弱的瘫软在地上,语气却甚是泼皮的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