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一路让你们听我对古人的抱怨了。也谢谢你们的零食。”纪晓夫笑着答谢邹学明和罗峰。
“没关系,很高兴与你们同在。”罗峰和邹学明笑着异口同声地说。
“那么,再见。你们的相机我们带走了。”纪晓夫笑着说。
“嗯。”邹学明和罗峰又异口同声地说。
纪晓夫看着他们的默契,心底笑了笑,说,“那我们走了。”
邹学明笑着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你们去买衣服,我们返校了。”罗峰淡淡地说。
“我们先走了。”纪晓明笑了笑,并且拍了拍纪晓夫的肩膀,示意离开,然后,转头向前走。
纪晓夫和邹学明、罗峰点点头,示意自己真的要离开了。
邹学明、罗峰也点了点头,和纪晓夫朝两个方向离开。
纪晓夫和纪晓明走在路上,纪晓夫说,“哥,我的衣服够多了,怎么还买衣服?”
纪晓明说,“我们买件婚纱,到时候结婚用的着。”
纪晓夫一听自己哥哥着急嫁自己,就急得跺脚,说,“哥,我还没毕业呢?怎么要嫁人。”
纪晓明笑着说,“我觉得那个小伙子对你有意思。我也觉得人不错,又是你们学校的。这不是以防万一。”
纪晓夫无奈地说,“他们两个人是断袖,你没看出来?”
纪晓明笑了笑说,“你还是忘不了罗平。你和罗平不合适。”
纪晓夫急了说,“哥,不带你这样的。揭人伤疤。”
纪晓明看到自己小妹急了,不开玩笑地说,“我给你买件白色连衣裙。这样衬着你大学生的清纯可爱,好找对象。你也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有男朋友?”
纪晓夫笑着说,“哥,我还没有准嫂子呢。你不操心自己,倒是管我了。”
纪晓明点了点纪晓夫的头,宠溺地说,“你呀……”
纪晓夫笑了笑。
于是,他们到商场买了件白色连衣裙,纪晓明就送纪晓夫回学校了,而纪晓明也返回自己学校。
另一头,邹学明和罗峰也在路上说着,“没想到,明,看到喜欢的女孩子那么大方。”
邹学明笑着说,“我妹妹来我学校找我,都是你请客。说是尽地主之谊。我怎么不见你小家子气。你要好好配合我,说不定咱们四个是一家人。”
罗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怕你再花你妹妹的钱。什么一家人不一家人的。我们本就是兄弟,你妹妹就是我家人。”罗峰像是想到什么说,“你不会是一见钟情?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没想到你原来也不是无欲无求。对女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
邹学明冷哼了一声说,“总比你强,你连承认都不敢承认。平时看着胆子挺大,对同学的不公平时会出手相助。到了自己的感情,就是一个懦夫。”
罗峰预掩饰什么,有点急躁说,“什么懦夫。你好好想想怎么和那个叫什么纪晓夫的女同志进行下一步。”
邹学明看着罗峰对待感情不争气的样子,也无奈地说,“转移话题。好了,我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留住她。你说怎么办?平时,你哄我妹妹的方法最多。你现在给我出个主意。”
罗峰故作神秘地说,“这你就算问对人了,不过,”罗峰说一半留一半,接着很欠揍地说,“求我呀。”
邹学明咬了咬牙,后悔让罗峰出主意,又不甘地说,“求你了。”
“哈哈!这就对了。没想到唐唐学习成绩很好的邹学明同学,也有求我这个学习差的学生讲解难题的时候。”罗峰止不住地笑,仿佛遇到让他这一生最开心的事一样。
“你别笑了,快点说说,接下来怎么办?”邹学明着急地说。
“用最简单又实用的方法,那就是动物界最常见的‘投其所好’。异性喜欢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首先,投她喜欢的习惯。如她涉猎广泛。最重要的是她了解历史,那么就讨论历史。我们已经讨论了中国史,那么就用一部名著开启外国史。”
邹学明不解地说,“什么书?”
罗峰试探地问,“你听说过雨果吗?”
“下雨时的果实?”邹学明说。
“雨果是法国的一名作家。雨果全称是维克多·雨果而英文名是Victo,出生在公元1802年2月26日,死于公元1885年5月22日,法国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人道主义的代表人物,法国文学史上卓越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被人们称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一生写过多部诗歌、小说、剧本、各种散文和文艺评论及政论文章,在法国及世界有着广泛的影响力。
雨果的创作历程长达60余年,其作品包括26卷诗歌、20卷小说、12卷剧本、21卷哲理论著,合计79卷。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九三年》和《悲惨世界》,短篇小说有《“诺曼底号”遇难记》。
那么,我们就从《悲惨世界》开始说一个父亲在法国的特殊背景下,对女儿无奈的爱。更要强调对一下罪犯的第一印象,有时候是可以改变的。罪犯不一定一直就是罪犯,第一印象不可靠。然后引出外国的历史。重点就是要让她知道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有时第一印象不确切。法国的革命到世界历史,就是一个过渡,让她知道你也是涉猎广泛,而且和她有共同语言的人。”
“这样行吗?如果她引到爱情故事,那么就弄巧成拙了。”邹学明担心地说。
“我会在你旁边打配合的,到时候咱们要控制话题走向。”罗峰自信地说。
“她要是脾气太拗,非要提爱情怎么办?”邹学明还是不放心地说。
“我们说完《悲惨世界》,就像火车上做游戏,说外国历史。到时候,我就极力推荐。两个人一起说,我想纪晓夫同志不可能不给咱们面子。”罗峰很有把握地说。
“还是不行,我不想太强加于人。如此,我怕我在她心里太大男子主义,反而让她对我的印象倒退十年。有没有第二方案。”邹学明反驳说。
“还好,雨果有一部写爱情的书,那就是同样背景的《巴黎圣母院》,写一个底层的少女到死及死后都得不到想要的爱情。而众人只歌颂男子的忠贞不二,反而忽略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从那个社会对底层女子的歧视可以让纪晓夫同志找到共鸣点。别人抨击教堂,歌颂善良敲钟人的美好爱情。你反其道而行之,让她对你另眼相看,改变咱们两人尴尬的第一印象。到时候,再借助于教会的决定人生死的社会背景,说批判主义作家雨果对当时教皇统治的不满。统过教皇与王室的政治统治时期,延伸到外国史,她一定会多说话的。”罗峰认为是小意思,淡定地说。
邹学明想了想说,“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还相机,我还不知道你讲的敲钟人是什么人。我没看过那两部书,我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