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成誉是朋友,看在……”
“对。我和薄远兄一见如故,过来这边也是应薄远的话。而且我确实还有事,如果只是因为没能立刻答应你的邀约,就是看不起你,那也是情非得已。大人要是不能理解,也还请多理解一下。”
说着段成誉直接撞开仇济拉着薄远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
听到身后仇济,“不过是一个榜首,嚣张什么!”
段成誉没有理会,比起殿前人虽多,但纷乱复杂,殿后的人更加具有目的。
薄远有些担心就这样走了会得罪仇济,而且段成誉确实除了是榜首之外,在都城根基浅薄。
“成誉。其实我可以去和仇济大人解释一下。毕竟以后要同朝为官,你不用说,我替你去说吧。方才你说了,我们是朋友。”
“哼!”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你似乎被他威胁了,难道他是你上司?”
“不是。他管不了我。不过是其他的事情,也算不上威胁,他确实有这个本事,和威王府不同,仇伯府的人和三教九流都有交情。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段成誉想知道,“他到底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薄远有些犹豫。
“我媳妇娘家叔叔的儿子的表弟卖身在在仇伯府里面。上次在送文件的时候不小心把仇伯府其中一卷册子拿走了,虽然及时的还回去了,但是仇伯为了找册子急的满头大汗,所以就用喜儿威胁了一下。”
段成誉仔细捋了一下。算是清楚薄远说了什么,不过是仇伯小气,只是不慎多拿了一卷册子就拿人威胁。而且,“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是和你没有关系,恐怕你媳妇都不一定认识。”
“你怎么知道?不对,虽然不认识,但不能因为我的过错而让他受罪。上次我见到他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哭着求我不要为难仇伯。”薄远说起这件事,对那人还是感到愧疚。
段成誉缓了缓,对于威王的孙子薄远是个傻子这件事,他一时之间很难接受。
“薄远。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被人拿捏,你爷爷的脸往哪里搁?”
薄远沉默了,“不会的。而且我只是稍作退让,怎么能说是被拿捏呢!你不要危言耸听。”
“好吧。那你有没有想过,把那个什么喜儿赎出来,这样也省的被仇济威胁。”
薄远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有想到,不管是死契还是活契,都是可以赎身的!你说得太对了!不愧是榜首。”
段成誉笑了笑,没往心里去。
“对了,你不多陪陪姑奶奶,如仇济大人说的,我只是一个榜首。比起你们这些常年与陛下交集的人,我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未来还是一团迷雾。实在当不起你的关心,至于日后能不能回报你都不一定。不过只要有机会,成誉必然会付出行动。”
“你别这样说,就是因为你初来乍到,所以才更需要我的引导。虽然有国相大人在,我也做不了什么,不过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
“对。那就请薄远兄多多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