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王惊恐地说道,面对近在咫尺的一双大眼,神情竟然微微有些畏惧。
“当然不能,那样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只要盯着这二十位军机大臣就行!”
“那也不对啊!如果有军机大臣反叛,早该有所行动才是,为何要等到现在?”
闵王再次疑惑地问道。
今日可已经皇上最后的第三日,这眨眼间就过去的时光,如果九弟还有未使出的手段,那可就太让人恐惧了!
“棋子也分先后,两军对阵哪有一开始就将将军扔出去的,你家的老九很沉得住气的!”
李逍遥轻笑着说道,神情浮现出一丝异样,双目已是精光发盛。
那家伙还有未知的后手啊!
现在京城的局面已经算是破解,但皇城之中却有变得复杂,那位王侍郎出现的太不合时宜,其中只怕还另有深意啊!
十几万兵马就在京城之外,竟然连铁甲暗卫都找不到蛛丝马迹,那铁甲军中恐怕也很不平静。
京城的暗道虽然可以破解,但这些因素依然可以影响到大局,是时候该全面行动了!
“慢点!慢点!什么事这么着急嘛?”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很是幽怨的声音,房门急急被打开,一身金甲竟然被推着进来!
“李……李逍遥?你怎么在这里?”
金甲将军突然呆立当场,双目定定望着眼前的白色身影,神情无比的惊奇。
这家伙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刚刚只是听闻是王爷召唤,却实实没想到这少年也在闵王府。
这恐怕就不是王爷召唤了吧?
“你死哪去了?”
白色的身影再次跳起三尺高,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别冲动!别冲动!我这不是来了吗!”
一身厚重的金甲急急奔过去,稳稳压住那跳起的身影,还有那只不安分的右手。
那柄赤血可是真怕啊!
“要不是我的剑不在,你就等着换身金甲吧!”
“剑不在?剑呢?”
“抵银子了!”
“抵银子?抵了多少?”
“两千两!”
“两千两?那把破剑能值那么多?”
镇北公虽然很是惊讶地说道,但一双眼睛已经笑得眯了起来,这是谁这么好心,肯收了那把破剑?
“怎么?你觉得我柄赤血剑还不值两千两银子?”
俊郎的面容稍稍歪着,一双大眼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嘴角又露出那般诡异的笑容。
“值,太值了,我都感觉有点亏,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收了?”
“你……”
人家苟公子虽然有点狗,但却不是笨,这般明显的话语,看看那四处巡视的目光就知道,这是在找什么东西,毕竟那身金甲无比的坚硬!
“这怎么又发火了?老生气对这张人皮面具不好!”
镇北公虽然脸上带着轻笑,可心里已经憋出了内伤,真想揭开这张人皮面具,看看下面的面容到底气成了什么样。
“我乐意,管的着吗?这种面具小爷多的是!”
巡视了一圈,实在找不到趁手的家伙,那身金甲可不是那么容易破开,普通的刀剑砍在上面,跟挠痒痒差不了多少,最后也就无奈的放弃了!
“天天带着你不累吗?”
“我愿意!”
狠狠滴一把推开那身金甲,再次蹲在火盆前,俊郎的面容真的很臭。
他愿意天天戴着这玩意吗?
还不是被人所逼,应该也戴不了几日了,就快揭下了!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镇北公轻笑着问道,还很少看见这家伙如此暴躁。
“蹲下,我问你,前几日那岳阳楼的老头,还在铁甲军大牢吗?”
李逍遥斜着眼问道,神情很是不爽,心中早已把自己骂了一万遍。
当初看着是设计将岳阳楼给查封,本以为是断了人家的左膀右臂,万万没想到全在那家伙的谋划之中,这闷亏吃的实在是憋屈!
一个心思如此缜密的王爷,怎会不打那铁甲军的主意,从他踏入京城开始,就应该能够想到,当初的岳阳地宫珍宝被盗,恐怕也是一早的谋划吧!
“在啊!所有的人一个没放,这不是当时你的主意吗?”
镇北公缓缓地蹲下,只是神情无比的疑惑,怎么突然问起这茬来了?
“他们都关在一起吗?”
“是!铁甲军的地牢本就不大。”
“地牢?”
“是地牢,就在铁甲军的军营,现在的那片废墟之下!”
“好!你这样……”
俊郎的面容急急俯到镇北公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这……这是要开战吗?”
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