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陈帆来了兴致。

系统见状解释道：“主人，大概是血统的原因。”

“啥？啥玩意？”陈帆没听明白。

“血统，从我这得到的血统，主人。”系统道。

“血液中的rc细胞过高，应该是海格力斯和卡巴内瑞血统所造成的结果。”

这下陈帆勉强听明白了，道：“血统？我体内的血统导致rc细胞超高吗？但还是没能解释金木喝完我的血液后，一无所变的事情啊？”

系统略有沉默，隔了一会问道：“主人，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

它心里已有个模糊的念头，是关于能力的起点，以及自己的存在。

“麻烦有屁直接放，别藏藏掖掖地装大神。”陈帆略有不爽。

系统见状也不敢再怠慢，直接把它的猜测全盘托出：“主人，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从最开始你就拥有所有的能力，而我只是把受限制的钥匙而已？在你每次抽奖后，我就能直接激活你体内的力量？”

陈帆目瞪口呆，脑袋根本转不过来弯，不太理解系统在说些什么。

“这样一思考的话，很多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比如说别人吃你的血肉不会有半点变化，是因为没有我这把钥匙。”

“还有很奇怪的一点，主人你用起各种能力来，可所谓得心应手，根本就不像是初次接触的样子，如果说最开始你就拥有这些力量的话，那也就能释然了。”

“从一开始，就不是偶然。”

系统说完全部后，本以为宿主会更为惊讶，却没想到恰恰相反。

陈帆没有情绪波动，先前的目瞪口呆已然消失，只有张古井无波的脸庞。

“嗯，以后别提这件事了。”他叮嘱道。

系统此时的内心，是极度懵逼的。

宿主竟全然不在乎？这家伙到底听懂了没？

它并不知道，在甲铁城的时候，陈帆就已经进入过某个奇异的状态。

在那里有着“陈帆自己”和一切的终焉。

“等吧，阿统，总有一天会有答案的。”陈帆说道。

现在还不是追寻真相的时候，他知道。

……

……

今天夜晚的古董很热闹。

除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方莲示，昏迷不醒的月山习，几乎是全员到齐，聚集在二楼大厅。

就是气氛不怎么融洽。

万丈等金木派的人，显然还在对白天的事耿耿于怀，望向陈帆的目光中一直带有警戒和愤怒。

月山习好歹也是他们的同伴，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令万丈等人高兴不起来。

陈帆却压根不在乎，亲切地拍拍金木肩膀，说道：“现在能不能让我加入你的队伍了？”

这手操作弄得众人十分不解，本以为下一秒金木就要发飙，或者委婉地冷言冷语。

却没想到金木竟然皱起眉头地说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且都有大量喰种，肯定没有古董安全。”

“没关系，常待在古董更不安全，还容易连累大家。”陈帆压低声音，凑至金木耳边道，“答应我的话，等时机成熟我会想办法割块肉给你。”

堪称恶魔的低语，其诱惑力使金木艰难地咽下口唾沫。

但他还是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陈帆先生，你就别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