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钥匙扣更觉脑子乱得厉害。
紫金葫芦…
沈玉堂不自觉地摩挲葫芦塞子:泽叔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他们也没等太久,就出了陆流飞家。
倒不是泽叔跟他们通了什么信儿,而是李淳明醒了。
嚷嚷着要回家。
泽叔屁股跟粘在沙发上一样动都不动一下,陆流飞说自己太累了不能疲劳驾驶,装模作样揉着肩膀进了卧室。
就剩下车停在楼下的他们。
李淳明身体恢复得还不太利索,但是精神状态极好,从客厅的沙发,到楼下的车这段距离的转移,他坚决拒绝背,也拒绝抱。
愣是靠着对他们两个人大呼小喝,合力把他抬了下去。
完事歪倒在车上抑扬顿挫地激昂总结:“果然,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
“太对劲儿了!”
沈玉堂和司琻没人搭话,赶紧上了车,迫切地想要完成这个护送任务。
李淳明似乎也没有跟他们唠嗑的意思,但是自己躺在后座嘴也没停。
“你们俩关系还挺好。”
“其实现在这么活着也不错,不怪你们,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好歹有人说说话。”
“不像我,横眉冷对千夫指啊…”
“这人生苦短也好,漫漫人生路也罢,终归一个死字就能结束,多好…”
怎么忽然开始感慨人生了。沈玉堂看了眼司琻,心中捏了把汗,什么生啊死的,李经理不会是工作受挫想不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