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葛朔一边听,一边渗出冷汗。
这倒并不是因为畏惧,而是恶心,恶心到头皮都已发麻!
除了恶心之外,他还多了一份好奇:为什么要抓神农门弟子呢?
突然,他真的开始恶心了,从头到脚,无处不疼,宛如银针挑入神经一般,顷刻之间,他的脸色就已惨白。
这时候,他方知自己中毒了。
能毒到沈冲传人,那自然不是一般的毒,比起那妇人之“毒”,这点毒又算得什么呢?
就在诸葛朔坐下调息的瞬间,只见一把枷锁从门外飞入,恰巧锁住了他。
良久,也未见有人来收取他的“战利品”。
他不来收,诸葛朔也不催他来收,毒虽已至感痛神经,但却尚未入心肺。
“奇怪!你怎么没昏倒?”终于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了。
“哈哈!”诸葛朔只管笑笑,并未应答。
那人来回走了几步,犹豫之下,他还是走进房中。
“那女人呢?”诸葛朔瞥了他一眼,只见进来之人竟然个侏儒,若光是侏儒倒也罢,他还是个驼背,远远望去,那简直就是一个肉球。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恶心了,本来听那不堪之事就够恶心了,没想到看到这样的人,再联想到那样的事情,谁不觉得恶心至极呢?
“你还有心思想女人吗?”侏儒淫笑道。
“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会要你这样的侏儒!”
“啪…….啪……”侏儒猛然在诸葛朔脸上扇了八个耳光,恶狠狠地说道:“千万别提那两字,下一次就是十六个耳光!”
诸葛朔虽然有点懵,但这点疼痛压根就抵不过神经之痛,不过,这侏儒身手确实不错,他可不愿再挨耳光了。
“怎么不说话了?被打聋了吗?”侏儒依然还是一副凶相,看似矮小,却力大无穷。
“那倒不是,可我一说话就难免会被打,索性不如不说!”诸葛朔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后背也全都湿透了,也许是疼痛所致,也许还有别的缘由。
“你为什么一说话就会挨打?”
“因为我只要说话,就难免会说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
“猪乳子!”诸葛朔想想,还是少受那十六个耳光吧!
“猪乳子不碍事,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哈哈哈!真有趣!实在太有趣!”这时,从门外走进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生的精致,穿得也暴露,大有一副徐娘半老卖弄风骚之举。
“如此看来,你们两位真的很配!”诸葛朔讥笑道。
“噢?此话怎讲?”
“一个猪乳子,一个猫腰子!”
“猫腰子不好吗?”
“好是好!就是太骚了!那都是偷腥补来的!”
“你也就是嘴上占得便宜,马上你就生不如死!”那女人并不生气,反而笑得很谄媚,若隐若现的酥胸一直在诸葛朔的眼前晃来晃去。
“你既对我下毒,想必也没放过我的朋友吧?”诸葛朔闭目养神,省得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两小娘子睡得正香呢!赶明一起送军营去!”
诸葛朔微微一笑,心里却苦不堪言,那军营,那彪汉,还有那野蛮……
突然,他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连你女儿一起送过去?”
“你……你瞎说什么?”没想到这时候,那女人却有些慌张。
诸葛朔微微一笑,这一笑,俨然减轻了神经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