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很清楚自己怎样做能够最大程度的刺激到沃尔布加脆弱的神经。
在放假的这几天里他不断的把自己的房间装扮成这个全是斯莱特林的家族最讨厌的样子——
金红色的帷幔和墙壁,数面垂挂下来的格兰芬多旗帜。
沃尔布加憎恶这样的装扮,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房间的时候,她发出了此生最大的尖叫。
西里斯恶趣味的想也许在他分院那天她也这样尖叫了。可怜的雷古勒斯,要承受两次这样的苦难。
她疯狂的用魔法破坏那些金红色的饰品,原本还整洁的房间顿时变得破破烂烂,到处都是散落的金红色布条。
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没有吓到西里斯,反而他越来越兴奋。他就是想要沃尔布加表现出这样的神情,会让自己有种莫名的快意。
如果能够让她永远也扯不掉就更好了。
西里斯没有把这些写进信里,更何况他中了钻心剜骨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时间写,他也不打算写。
远在波特庄园的詹姆并不知道他的兄弟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大家都不知道。
此刻的他们还在沉浸在放假初期的喜悦当中。
詹姆每天盼星星盼月亮想要安德和希娅和好,显然不停的写信说让他们回来玩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也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他现在坐在房间窗边的书桌上抓耳挠腮想办法,如果恢复如初能够作用在人际关系中,恐怕这个时候他已经提着魔杖去找安德和希娅了。
詹姆是真的很无聊,在他的二十次提笔写信的时候,停落在房间一角的猫头鹰架子上的小家伙猛然睁开眼睛冲到詹姆的桌子上,狠狠地啄向主人的手背。
“嘿!”詹姆吃痛出声,“小心点,这样很痛的——等等,我的羽毛笔!”
猫头鹰很明确的表现出不想送信的意愿,它在啄完主人后把他的羽毛笔叼了出去,振振翅膀飞远了。
没有人知道那支可怜的羽毛笔去了哪里,除了詹姆的猫头鹰——如果它会讲话的话。
詹姆不止有这一支羽毛笔,事实上他有很多。但都失踪在了寝室里面,没人知道它们去了哪里,最大的可能掉在了行李箱的最深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