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点点，一点点，老牛我说的不错吧。”长脸鬼使再次大笑，同时还不忘抬手捅了下站在自己身旁的方脸鬼使。

听着长脸鬼使对方脸鬼使的称呼，原来他们也是有名有姓的，这表情始终非常严肃的方脸鬼使被称老牛，而脸上始终都有着灿烂的笑容的长脸鬼使的名字则是老马，这也正好应了他们所穿衣服上的字了。

看着程岳与两位鬼使如此开心的聊天，秦戬直接愣了，他没想到程岳竟然会和这两个神秘的鬼使是旧相识。

至于秦戬和慕容祥云则是完全被晾在了一边。

“对了老程，你让这小子叫我们上来是干嘛来着？”

在场的叙旧三人组终于想起了正题了。

“额，是想请你们送个人下去，就是那个小女孩。”程岳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才赶忙说出了原因，自动忽略了之前忘掉正题的事情。

“嗯？又有。”鬼使老马嘀咕了一句后转身向孤零零的站在一边的文奴看去。

在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后，竟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女娃也真是可怜，糟了大罪了。”

鬼使老牛这时也开口道：“命中注定而已，碰到了你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完后，这鬼使老牛还意外的斜撇着眼睛看了下站在秦戬身旁的慕容祥云，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

······

最终，经过一番寒暄和交流后，两位鬼使带走了文奴的魂魄，过程也很顺利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而文奴在即将走的时候也通过向秦戬等三人深鞠一躬，表达了自己对他们三人的感激之情。

当然了秦戬也没忘记问这两位鬼使慕容焕是否被消除寿命二十年的事情，好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慕容焕在刚刚已经主动向天地许下誓言，甘愿以自身二十年的寿命来偿债。

送走了鬼使，秦戬和慕容祥云和校长程岳在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便也离开了办公室，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路上，秦戬和慕容祥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慕容祥云的心情很不错，似乎在解决了文奴的事情后已经完全忘记了在兰塔商场发生的事情，可是秦戬却是在心里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她，只是一直没想好怎么开口而已。

慕容祥云最终也看出了秦戬心中有事，便主动停下脚步，转身问道：“你是不是心中有事要问我？”

秦戬听着慕容祥云的问话，也当即决定不再隐瞒，点头应了一句：“对啊。”

慕容祥云则是没多说什么，却是再次转身向着远处的地方张望了一会儿后才说道：“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你可以慢慢问。”

“好。”

“那就去老地方吧，你请客。”

“老地方？在哪？”

“水吧。”

“哦哦，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有段时间没过去了，就去那吧。”

最终秦戬和慕容祥云便并排着走向了学校的水吧，这水吧是两人相识后一起去的第一家店，也勉强算是两人相识的“老地方”了。

酒吧中，秦戬和慕容祥云仍然坐在了酒吧中为慕容祥云准备的专属座位，两人也各点一杯咖啡在优哉游哉的喝着。

“祥云，我想问一下，跟在慕容焕身后的那个小女孩，是什么情况？直觉告诉我，她很奇怪。”秦戬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咖啡杯，如是说道。

“是小妹啊，她是慕容焕的亲妹妹，从小就特别的粘慕容焕她们的兄妹关系也特别的好，只不过跟我的关系很差罢了。”慕容祥云淡淡的说道。

“仅仅是你们的关系不好吗？难道她没其他的问题吗？我总觉得她——这有点问题。”很是谨慎的说完后，秦戬举起自己的右手，并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不是智商问题，是她的魂魄不全，自出身就是这样的，我父亲也曾经找过人去看但最终都没办法，然后便一直拖到了现在，她也就变成了你看的样子了。”慕容祥云缓缓的说道，可她当她说完抬头看向秦戬的时候却发现秦戬的眼睛始终盯着不远处的一个酒吧女服务员在看，慕容祥云刚想要生气便听到了秦戬在喃喃自语道。

“那，竟然是个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