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御史,你正吗?你就从来没去过青楼吗?”
忠勇将军没觉得儿子有错,满朝文武百官,哪个没有逛过青楼的?为什么偏偏说他儿子?
闻言,魏御史有些心虚,但是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谁也没像你家儿子,把酒楼当青楼。”
忠勇将军也逮到了他的话柄:“你听听看,你自己都不正,还说什么以正官风,你就是想公报私仇,看我不顺眼。”
“忠勇将军,听你的话里面的意思,是知道你儿子在酒楼戏耍花娘?”
辅国大将军听了半天,没听到忠勇将军反驳庄建周在酒楼戏耍花娘一事,说明他是知道的,确有此事。
“我儿昨日喝多了,所以才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们就不要揪着不放。”
忠勇将军有些理亏,但是,这样的事,谁没做过,只不过都是在青楼而已,他儿子只是让大家都知道了而已。
“喝多了,就能为所欲为了?”
魏御史还是揪着不放,“分明就是本性毕露了。”
其他大臣就看着他们两个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慕容栖也冷看着不言。
忠勇将军是皇兄亲手提拔,寒门出身,本想让他压一压辅国大将军府的锐气,二十年前,他也不负皇兄所望,得了敌军将领的首级,立下战功。
这几年,他对忠勇将军的观察,他实在不觉得忠勇将军是一个将才。
而且,这二十年来,边境还算太平,这个忠勇将军也开始有点靡靡之风,贪图享乐,妻妾成群不说,还流连于烟花酒巷。
忠勇将军怒目圆睁:“你才是本性毕露,是不是觉得我寒门出身好欺负,所以就揪着我不放?”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