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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两仪仙子

两人点头示意,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迈出房门。

苏苏在临走之时,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人皮上面诡异的图案,这才匆匆跟了上去。

他们一路马不停蹄,脚下生风,很快便来到了邢自如的房前。

这时,一名侍卫神色匆匆地跑来禀报,声音中带着焦急与不安:“那人不见了!”原来,新房那边突发状况,众多人手都被吸引过去,这便让邢自如钻了空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人间蒸发一般。

“那罗摩天冰可有异样?”李莲花眉头紧锁,神色紧张而焦虑地问道。

“那里有展护卫安排的专人亲自盯着,并未出事。不过在出事之前,他曾在秘库附近徘徊了好一阵子,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侍卫态度恭敬,一五一十地对着李莲花详细回答。

展护卫手摸着下巴,略作思索,随即有条不紊地安排说道:“山中的道路目前依旧封锁着,这人必然还潜伏在这附近的区域,你们赶紧带人继续仔细搜查,务必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是!”一众护卫齐声领命,而后迅速退去。

侍卫离开之后,方多病、苏苏和李莲花他们几人一同前往了娥月的房间,满心期待能在其中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还真的让他们有所收获,找到了一本看似平平无奇的《诗三百》。

然而当他们满怀好奇地翻开时,却惊讶地发现里面竟是《忘忧清乐集》。

方多病瞪大眼睛,满脸的疑惑不解,忍不住说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会有这样一本奇怪的书出现在这里?”

李莲花手持书本,目光专注,仔细地翻看着,若有所思地喃喃道:“也许其中隐藏着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

他们绞尽脑汁,根据邢自如绘制的棋谱以及她手中的这本《诗三百》,经过一番殚精竭虑地思索和分析,终于推断出了上面所暗含的意思。

“新郎、天冰、秘库、又一、另谋。”苏苏轻声念着这几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词语。

四人目光紧紧盯着破译出来的文字,李莲花神色凝重,语气低沉地说道:“从这些文字来判断,天冰应该是在新郎的手中无疑。”

方多病急得直跺脚,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急切地说道:“现在邢自如突然失踪,想必是知晓魏清愁没死,并且已经成功找到了他。可这魏清愁究竟藏身何处呢?”

苏苏秀眉紧蹙,目光中透着思索,认真地分析道:“会不会就在秘库附近的某个不为人知的隐蔽之处?毕竟他之前曾在那一带徘徊。”

李莲花缓缓地摇了摇头,面色严峻地说:“也有可能是在一个我们完全意想不到的地方。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有丝毫的疏漏,必须将每一个角落都翻个底朝天。”

“离儿。”苏苏向着门外高声呼道,声音里满是急切与焦虑,蛾眉紧蹙,神色忧烦。

离儿闻得此声,丝毫不敢怠慢,匆匆推开房门,脚步匆忙地走了进来。她神色惊惶,眼中尚留惊悸之色。

“苏姑娘。”离儿恭谨地行了礼,面上满是小心与敬畏,接着便垂头静静站着,静候苏苏的吩咐。

“离儿,今早是谁发现屋内出事的?”苏苏紧蹙眉头,那双美目中盛满了深深的疑云,娥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屋内,可那新郎究竟去了何处?又是凭借何种手段在众人眼皮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几个是一同进来的,依着规矩我们八位喜娘要伺候新人梳洗。敲了门未见应答,而后我们就进来了。一进来便瞧见屋内杂乱不堪,床上也尽是血迹。小的当时整个人都惊傻了,就瞅见她们都慌里慌张地往外奔逃。”离儿赶忙回道,声音颤抖不停,面色煞白如纸,“苏姑娘,那场面着实可怖,迄今回想起来,这心还‘砰砰’直跳,惧怕得紧呢。”

其他婢女也陆续进了屋,其中一位面有惧色,战战兢兢地说道:“可不是嘛,苏姑娘,这事儿来得太过突然,太过吓人啦,我们真是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另一位婢女跟着附和道,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怖:“对呀对呀,当时那景象乱作一团,众人只顾着奔命,哪还顾得上旁的。”

李莲花听至此处,在心中暗自琢磨了一番,顿觉此事明晰起来。

“有第九个人出声呼救。”

方多病满面皆是不解的神情,急切地说道:“难道是说那个魏清愁男扮女装出声呼喊之后,趁着乱子逃走了?”他眉头紧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莲花。

“没错,不然娥月身上的外衫怎会不见了。”李莲花神情肃穆,语气笃定地剖析着,眼神中透着睿敏与坚毅。

“可这魏清愁是男子,即便身形相仿,这声音也难以说得过去呀。”方多病怎么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脸上满是狐疑之色,着实想不通他究竟是如何瞒天过海骗过众人的,他不停地抓挠着头发,一脸躁急。

“小宝莫不是忘了苏姑娘扮作男装之时。你不是也未曾认出。”苏苏嘴角微微上扬,略带几分戏谑地打趣道,面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哎呀,苏姑娘,这怎能相提并论啊!”方多病焦急地大声说道,急得直跺脚。

“展兄,你与他过招的时候,可有察觉他一直护着神阙穴,而且也不敢放开手脚施展拳脚?”李莲花转头看向展云飞,目光中满是探寻之意。

展云飞认真回想了一会儿,而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回道:“确然如此,当时我就觉着这情形甚是古怪。”他微微皱起眉头,一脸严正。

“先生可是有什么惊人的发现?”苏苏目光牢牢地紧盯着李莲花,此人不会无端如此发问,想必是已然掌握了什么关键重要的线索。她神色紧张,满含期待。

“没错,我知晓有一个奇异的功法,叫做雕龙化凤。”

李莲花随即将此事详尽地说与众人听,“我所知会这个功法的是两仪仙子,她乃是四象清尊的妻子。而这四象清尊正是四大南胤后人之一,这或许就是两仪仙子拿走罗摩天冰的缘由之一。”

“天冰现今定然还在两仪仙子的手中,而维持雕龙化凤会损耗极大的内力,她如今恢复女儿身必然处于虚弱之态,我们须得赶在刑自如之前寻到她。”

“娘,您可记得咱们后山的冰火温泉?两仪仙子此刻身子这般孱弱,那里必定是养伤恢复真气的绝佳之所。”方多病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关键之处,他眼睛发亮,满面兴奋。

而何晓兰刚行至门外,就听到了何晓慧说:“可怜我那妹子,要是知晓自己的新郎是一位女子,也不知得伤心成何种模样呢。”

何晓慧闻得此消息,顿时呼吸停滞,满脸皆是震惊之色,她瞪大眼睛,双唇微微颤抖。魏郎竟是女子?她一直在哄骗自己?满心的恼怒和难以置信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何晓慧赶忙转身离开,朝着后山温泉大步迈去。一路上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两仪仙子,竟敢诓骗老娘,别让我抓到……”她咬牙切齿,双目喷火。

然后就看到温泉边上有人正在激烈地打斗,何晓慧定睛一瞧,果然是两仪仙子和刑自如。两仪仙子明显处于劣势,被打伤瘫倒在地,她面色苍白,嘴角溢血。

眼看着刑自如就要再度出手伤人,何晓兰连忙冲上去阻拦:“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天机堂撒野。”何晓兰怒目圆睁,大声呵斥。

“怎么,你还要护着这位如意郎君。”刑自如语气中满是嘲讽和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他撇着嘴,一脸的轻蔑。

何晓兰气急败坏,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仪仙子之后,对着刑自如大声说道:“她是与我拜过堂的人,不管男女,都归我管,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刑自如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哼,你还真是一片痴心,被人骗成这样还拼命护着。”

何晓兰愤怒地大声喊道:“少在此处胡言乱语,有本事你就打败我。”说罢,便与刑自如激烈地争斗起来,但是何晓兰武功本就不精,再加上昨晚中了药还未完全恢复,自然不是刑自如的敌手。 她面色涨红,拼尽全力却依然显得力不从心。

这时,展云飞如同一道迅疾的光影及时赶到。

他身形如风,步伐矫健,手中之剑挥舞间寒光凛冽,气势如虹。只见他剑式凌厉,招式迅猛,仅仅三招,便打得刑自如连连后退,狼狈负伤。

刑自如脚步踉跄不稳,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气急败坏地吼道:“展云飞,你竟敢坏我好事!”

展云飞冷哼一声:“你这恶徒,休想作恶!”

刑自如嘴角鲜红的血丝缓缓流淌而下。

“云飞。”何晓兰惊喜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欣喜,“多谢你及时赶到。”

那明亮的眼眸直直地聚焦在展云飞身上,仿佛他是此刻唯一的依靠。

展云飞转头看向何晓兰,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担忧,说道:“何姑娘,你可安好?”

迅速而仔细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专注地观察她是否受伤。就在此时,那阴险狡诈的刑自如贼心不死,趁着展云飞的视线暂未在他身上,妄图再次出手偷袭何晓兰。

展云飞敏锐至极,又怎会给刑自如这样的机会?

只见他一个箭步迅猛上前,有力地将何晓兰揽入怀中护好,怒喝道:“卑鄙小人,还不收手!”

紧接着反手一剑猛然劈出,这一剑威力惊人,剑气呼啸。刑自如手中的剑瞬间被震飞出去,他整个人受力不住,身体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朝着悬崖直直掉去,他绝望地大喊:“不!”其惊恐的惨叫声在幽深的山谷中久久回荡,令人胆寒。

“小姨,你没事吧。”方多病一边急匆匆地跑来,一边大声呼喊。

声音中饱含着满满的关切之情。这急切的呼喊声让何晓兰瞬间从方才的惊险中回神。

“臭小子,来得这么晚,都不知道救我,要不是人家云飞,我恐怕就要被掳走当压寨夫人了。”何晓兰佯作恼怒,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冲着方多病大声喊道。

方多病喘着粗气说:“小姨,我这不是尽快赶来了嘛,还好展护卫厉害。”

方多病的眼珠在两人身上挪移打转,脸上挂着一抹调笑的神情,说道:“哦,还好有展护卫在。”

而在另一边,苏苏和李莲花则守着受伤的两仪仙子。

苏苏伸出纤细的手指,神色专注而认真地为其把完脉,随后无奈地对着李莲花轻轻摇了摇头,叹气道:“怕是无力回天了。”

两仪仙子虚弱地说道:“我已知晓……”

两仪仙子真气耗尽,生命的气息如即将熄灭的烛火,已然是无力回天了。

两仪仙子对此似乎并不意外,她的神色平静如水,仿佛早已坦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方多病带着其他人匆匆赶来汇合之后,两仪仙子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交代了关于罗摩天冰的事情。

“和堂主,琵公子有恩于我们夫妇,他临终前特意交代要把罗摩天冰交由您的手中。”

和堂主忙问:“这琵公子究竟遭遇了何事?”

琵公子便是何晓慧的师兄,已然失踪多年,未曾想今日竟得知他已身故的噩耗。

“琵公子遭歹人暗算,双腿残疾,一直在百川院镇守着一百八十八牢的最后一牢。多年来,我与夫君被困牢中,因四象清尊受伤极重,幸得琵公子多次出手相救。后来,金鸳盟不知从何处得知了牢狱的位置,率众前来强行突破,琵公子以残躯迎战,终是不敌身死,而我历经艰险方才逃了出来。”

两仪仙子话语说得断断续续,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气息愈发微弱,直至最后几不可闻,就如同那逐渐熄灭的生命烛火,悄然消逝。

“我夫君十年前就发现角丽樵觊觎罗摩天冰,并对金鸳盟起了异心,死后把罗摩天冰交给了琵公子,而琵公子战死后,托我带着罗摩天冰赶赴天机山庄,交给和堂主。”两仪仙子那虚弱到几近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坚定得犹如钢铁般不可动摇,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奋力挤出,带着一种决然的使命感。

“那你为何骗我?”何晓兰瞪大了那双满是疑惑的眼眸,脸上写满了不解与困惑,语气中除了急切,更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不满与埋怨。

两仪仙子喘着粗气回答:“小兰,我逃出来之后,一直如同被恶狼追击的羔羊,时刻处于被追杀的恐惧之中。那一日,我身负重伤,意识模糊,昏迷在了路边,命悬一线,犹如狂风中即将凋零的残叶。幸得你的善心相救,我才捡回这条命。然而,不巧的是,当时和堂主并不在山庄。我深知这罗摩天冰的重要,也深知身负的重托,不敢有丝毫的疏忽,更不敢假借他人之手,唯有自己亲自将其交给和堂主,才能安心。”

何晓兰皱着眉头说道:“可你也不该瞒着我呀。”

两仪仙子无奈地说:“小兰,我是真的怕连累了你。”

“后来,我察觉到金鸳盟有人暗中潜入,其目的便是夺取天冰。在这危急关头,我只能先将机关盒里的天冰带走,来实施我的计划。此事万分紧迫,迫在眉睫,我别无选择,只能以自己作饵。明知此路凶险万分,甚至可能一去无回,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毅然决然。因为从决定的那一刻起,我便已做好了身死的准备。”两仪仙子的眼神中,尽是无奈与深深的愧疚,那目光仿若一潭幽深不见底的湖水,隐藏着无尽的痛苦与撕心裂肺的挣扎。

她受朋友所托,深知这份责任重如泰山,不敢有半分懈怠,只有自己亲自交给和堂主,才能不负所托。后来她发现了金鸳盟有人潜了进来,想要得到天冰,这让她感到如芒在背,危机四伏。她只能先把机关盒里的天冰带走,来执行她的计划。此事迫在眉睫,刻不容缓,她只能以自己作饵,明知这是一条充满危险的道路,甚至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她也义无反顾。她这样做,已经是做了身死的准备了。

“天冰在晓兰的香囊里。琵公子所托,我办好了。”两仪仙子拼尽了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艰难地抬起那颤抖不已的手指,用尽全身力气指向了何晓兰腰间挂着的香囊。

何晓兰手忙脚乱地解下香囊,双手颤抖着打开一看,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一枚散发着神秘光芒的天冰,那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个人皮图案,你画下来是要告诉我们什么?”苏苏一脸焦急,那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急切与渴望,目光紧紧地盯着越来越虚弱的两仪仙子,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那图案是我夫君画在我背上的,上面记载克制业火痋之法。可惜我不知其意。所以只能把图案绣下来。切记,遗形得极乐,升仙上玉京。”两仪仙子面色苍白如纸,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用尽全身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那声音虚弱得如同寒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消散在这世间。

两仪仙子慢慢的咳出鲜血,那鲜血如一朵朵绽放的红梅,瞬间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衫。她费力地看着何晓兰,眼中满是祈求与不安,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原谅。

何晓兰看懂了两仪仙子的眼神,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拼命地摇头,哽咽着说道:“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为了这份重托,历经了千难万险,付出了太多太多。”

两仪仙子虚弱地笑了笑:“小兰,能得你理解,我死而无憾。”

何晓兰泣不成声:“别这么说,你会好起来的。”

两仪仙子缓缓说道:“我两仪此生,不负恩人所托,无愧夫君之嘱。咳咳…我无憾了…”

话音刚落,她的气息就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彻底断绝了。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那寂静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何晓兰默默地注视着两仪仙子,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悲伤说道:“这两仪仙子,虽是出身魔教,却如此知恩图报,有情有义。比起那些表面上自誉正派,背地里却心怀叵测、为了自身利益不择手段之人,实在是好太多太多了。她当真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奇女子。”

展云飞长叹一声,神色凝重如霜,语气中满是感慨地说道:“如此义薄云天之举,实在令人动容。只可惜这世间的正义之路,总是布满了荆棘与坎坷。”

方多病咬了咬牙说道:“我们定不能让她白白牺牲,一定要让金鸳盟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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